标书?周北竞眉尾一挑,眸底的温度降至冰点,他将花云然当成助理培养?呵——
他侧身,长臂探出将路千宁勾过来,她几乎是跪坐在他两条强而有力的大腿上,手肘撑着他的胸膛,拿开捂着脸的手,小模样有些懵。
“你想辞职?”他问。
路千宁本能的摇头。
“那就好。”他浅笑了下,将她乱糟糟的头发整理一二,指腹在她脸颊轻轻划过,男人的手略微粗糙,让她觉得酥酥麻麻。
她抓了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调整一下姿势坐在他身上,脸朝他面前凑了凑,酒气更浓了。
“周北竞,你会不会不要我?”
像当初爸妈一样,把她当成垃圾一样想要丢掉。
轻飘飘的几个字,像有几根针扎在周北竞心头,一下又一下,微微泛疼,他嗓音低沉,“你听话,我就不会不要你。”
“我听!”路千宁毫不犹豫的说,两只手圈着他脖子,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下,“这样你会开心吗?”
潜意识里,只有在床上她的主动能让周北竞愉悦,她不知道自己对他还有什么吸引点。
她衣服都乱糟糟的了,胸口扣子开了两颗,姿势又并不雅观,所以能看到的不能看到的,他都看到了。
当即就有一股火从小腹窜起,眸子里像放了烟花炮竹一样火苗四溅。
“还差点儿。”他引导着。
路千宁干脆就吻上去,可这种事情她一向都很被动,技术并不高明,尤其喝多了更菜。
唇齿透着酒香,精致的眉目迷离的眼神,就没一样不勾周北竞的。
周北竞呼吸很快就又重又急,可车还在平缓的前行,车挡的隔音并不好,她又一向敏感。
他只能先忍着,顺便感受一下路千宁的主动带来的美妙,以及她不怎么样的技术。
他有反应,路千宁又何尝不是?吻到一半就停下,开始对他的衣服动手动脚。
眼睛不能聚焦,一颗扣子掰扯了半天,愣是没解开,周北竞又气又好笑,压着火等着到家。
他给的是秀水胜景的地址,也就二十分钟的车程,而司机依稀听见后面细微的声响,就知道气氛来了。
一脚油门踩到底,只用了十五分钟就到了,果断关门下车,隔着窗户说了一句,“周总,我先走了,祝您晚上愉快!”
周北竞没空应声,司机也很识趣不等着他说话就走了。
十五分钟的时间,路千宁花了五分钟来委屈和哭,十分钟的时间想让周北竞开心。
可十分钟的时间只解开了两颗扣子,其中一颗还是周北竞实在看不下去帮了忙。
她正对着第三颗扣子发力的时候,冷不丁察觉到坐着的地方有点儿变化。
身子一颤。
周北竞的声音压抑着什么,“回家。”
“嗯?”路千宁似乎没听懂,也分不清现在自己是在哪儿,尾音上扬着质疑了一句。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就让周北竞绷不住了,暗骂了一句‘该死’,双手沿着她脖子下滑,将衬衫扯开。
扣子飞了一地,霎时间几分凉意钻入身体,路千宁本能的想朝他靠拢取暖。
她的一步裙从坐到他身上那一刻就跑到腰间去了,她没穿丝袜长腿依旧白皙夺目。
他没试过在车上,新鲜的地方总有不同的感觉。
尤其此时的路千宁还喝多了,不同的状态也让他更加把控不住。
车子地盘很高,减震也不错,空间够大。
车又是停在院子里的,没有人能看到。
公寓群之间距离也够远,所以哪怕车子隔音效果没那么好,也完全不用担心有人会听到。
但临近天亮,有人起床了,周北竞就不得不转移战场,带着她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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