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也是太子在冤枉你?”轩辕极冰冷地声音,让慕锦琛更加底气不足。
他终于认识到,今日是一个局!
太子中毒之事只是引子,还有更大的祸事在后头!
有人在算计他!
慕锦琛回头看着病弱到随时都会死掉的慕锦书,颤声问:“是你吗?是你在一步步算计我?”
“睿王自己犯错,还赖别人算计?难道是谁逼你向本宫下毒?逼你贩卖私盐?逼你买官卖官司?”慕锦书一连几句,怼得慕锦琛无力招架。
可他太弱了,好不容易凶了一下,就开始剧烈地咳嗽。
以太子太傅为首的言官们,在外头听得心惊胆战:太子的身体还撑得住吗?
“太子,这本贪污账册是从何处得来?”景帝问。
轩辕极也好奇,是谁抢在他前头找到了贪污账册?
慕锦书?顾卿洛?
慕锦书没有回答,而是命要把殿门打开。
“太子,这冷风……”李皇后担心不已。
“无妨,睿王罪孽沉重,理应让言官们也听听。”慕锦书说,“这本贪污账册,是在前些日子被大火烧毁的周记布庄找到的。儿臣还知道,为了这本账册,睿王多次想廉价占有周记大山庄。为了这事,还和顾卿洛起了冲突。”
景帝懵了:“顾卿洛?她怎么又和这事扯上关系了?”
“回父皇,顾卿洛出资盘下周记。这本账册,也是在布庄重建之时意外挖出来的。”慕锦书道。
轩辕极顿时黑了脸,垂立在身侧的双手紧收成拳。
死丫头又不听话,冒雪跑去看人家搞施工?
“父皇,账册是假的!是太子和顾卿洛联合起来陷害我!”慕锦琛声斯竭底的喊。
绝对不能让账册变成真的!
否则,父皇和满朝文武不会放过他。
名声一崩,他这辈子再也别想走上权利巅峰!
“账册是真的,咳咳……”慕锦书又开始咳嗽。
李皇后紧张地把他扶到一边坐下:“太子,你慢慢说。没有什么比你的身体更重要。”
“账册是物证,本宫还有人证。”
慕锦书下马车后吹了风雪,这会儿又情绪激动,整个个苍白得不行。
慕锦琛恨恨地盯着他,多希望他原地去世!
“父皇,儿臣找来了账册上买官的秦山和刘长清,两人对买官之事供认不讳。”慕锦书勉强抬了抬手。
李皇后朝外头喝:“还不把人证带来!”
“是。”
秦山和刘长清被五花大绑的带上来。
讽刺的是,两人身上还穿着官服——一个是新升职的五官大员,一个是六品官。
景帝的太阳穴突突跳着。
与南疆私通,贩卖私盐敛财,这两项已经让他难以忍受。
慕锦琛竟然还通过买官卖官的事,把他的人手伸到他眼皮子底下来。
老子还没死,这个逆子就想上位了?
“啪!”景帝愤怒到了极点儿,拍案而起,手指着慕锦琛,“逆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父皇,儿臣冤枉啊……”慕锦琛的双腿颤抖着,连跪都跪不稳了。
轩辕极冷笑:“秦山,刘长清,你们说说吧!”
“是!”秦山卑微的匍匐在地上,“下官本是琼州的七品官,祖辈经商故手上有些积蓄。睿王说只要出得起价钱,就能把下官调到京城。于是,下官交了两万白银……”
“两万白银就能当是朝廷的五品大员?”景帝气笑了,“东州的官,就这么不值钱?”
秦山不敢说话。
景帝指向刘长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