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毛小辫一看人都围着我,反而忽略了他这个功臣,一脸的不满。
我道:「没问题了,不过今天太阳落山之前一定要入土,不然会发生什么事,我就不敢保证了。当然,期间要是有事,你在去找我师父就行。」
主人家一听,脸上有了笑意,把早就准备好的老母鸡和几斗米提了过来。
我正想说不要,毛小辫就一把提了过去,搞得我也不好推脱。
交代了几句,我们三人离开。
车上,钱常有问我道:「姜一,你师父说这老爷子死得蹊跷,你就不查一查?」
我叹了一声,心里不是滋味的道:「用不着查,而且就算查清了,又能如何?」
陈二皮听我话里有话,就让我说说。
我道:「我也只是猜测,不过也是八九不离十了。我们虽然不是一个村子,可对这三兄弟的为人也是早有耳闻。平日里三兄弟对老爷子各种嫌弃,加上老爷子身体不好,是个药罐子,哥三谁都不愿意养。」
我顿了下道:「细节的的事我就不说了。总之老爷子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毛小辫他们听了都很不理解,钱常有道:「我看他们排场搞得还是很大的啊,放在农村里也算是风光大葬了。」
我道:「表面工作而已,为的就是不让周围的村乡说三道四。」
「活着的时候不好好待,死了才讲究这样讲究那样,都是做给外人看。」
「当然,人都是这样,活着没人害怕,死了谁都怕。」
我说的怕,不是单纯的害怕死者,也包括人言。
毛小辫他们都是大学生,用不着我细细解释。
陈二皮听完,叹了一声道:「不过也快了,现在教育改革,下一代人都能受到良好的教育,这样的事也会越来越少!」
文化代表不了什么,斯文败类也有不少,但高文化的人里出现败类,几率要小很多。
所以陈二皮这话,我比较认同。
不一会,车子进了我们村里。
路过我家的时候,我让毛小辫停了下来。
隔着门缝,我看到院子里都长满了野草,屋檐瓦匹上也全是青苔,一片荒凉。
依稀间,我仿佛又看到了我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生活在这里的样子。
贫穷,清苦,可快乐。
那是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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