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招来几位家中有嫡女的司部以及都督府同僚,就当是相亲了。
这种事情本来该是由媒人牵桥搭线,各家主母商量着办,但现在事急从权,本国公就觍颜当这个媒人了。”
李新和李樗父子没有多说什么,到临现场的几个同僚却是心有所动。
他们这才知道镇国公郭图南的意图。
他们家的确都是有嫡女的。
各自的官位,名爵,也可以勉强和武安侯府相配。
如果能够结成亲家的话,倒还真是一件美事。
李新父子无法,只能和那几人交换名帖,准备大致了解一下彼此的家世,并且约个时间相看。
然而回到堂内之后,李新私下里却是阴沉着脸,久久没有说话。
“父亲,这可该如何是好?”李樗试探问道。
李新冷然道:“你以为镇国公此举如何?”
李樗道:“我并不知,不过我的婚事并不只影响自己一人,还牵扯到侯府与勋贵圈子内部的关系,最好还是慎重一些。”
李新神色稍霁,语重心长道:“自古以来,婚事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乃王道。
你可不要学那些闲书话本里面的浪荡公子,到处沾花惹草,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李樗道:“我知道,所以就算我带回黄莺,也只不过是纳为妾室而已。”
李新道:“我并不反对你纳妾,只是婚姻乃头等大事,需得门当户对,生死相托才行。
当年靖安侯府就是因为与我武安侯府生死与共,才结为姻亲。
此后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他们因为诡谲诅咒发作而灭,连你母亲也被牵连,若非我们武安侯府另有手段,怕是也得跟着倒霉。
我这么说并不是责怪靖安侯府牵连了武安侯府,毕竟我们自己的处境也好不了多少,但这事足以证明,姻亲缔结确实干系不小,闹不好就是殃及子孙后代的祸事!
这次镇国公看似好心牵媒,实际上也是怀有私情的,他想要把我们绑在勋贵圈子,好与陛下,与国舅相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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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新显然是真的有些动气了,毫不讳言的道出了此事的实质。
这也就是镇国公府并没有嫡女,如果有的话,怕是就要直接逼婚了。
到时候,他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必将陷入十分为难的境地。
而且,镇国公府并无合适嫡女的话,一些庶女,或者旁枝的女儿也是有的,李新心中还真有些担心对方硬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