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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可能是個增强,也有可能是个削弱。
而且无论增强还是削弱,都是在加重整体的负担,使得今后的诡谲失衡更加严重。
诡谲这种力量,往往也意味着代价和污染……”
尽管如此,李樗还是运用灯笼火的力量开始尝试起来。
他或许可以不那么做,但还是要先知道,究竟能不能做到。
如果自己的猜测为真,也算是破解了对方抽象唯心,不可捉摸的特性。
在窥真法眼的引导之下,做到这一点还是有几分可能的。
虽然他现在并无办法做到以精神引导嗔念之诡谲,但有一点,他可以引导灯笼火!
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
他开始默默运转着灯笼火的力量,尝试捕捉虚空之中游离的嗔念,将其融入到其中。
……
随着时间推移,天色渐晚,又一次的夜幕降临了。
李樗等人还在琢磨对付此间诡谲的办法,另外一边的长安县衙也正组织人手整编灾民,进行一番必要的管理。
其实历朝历代的官府对于这些流离失所者,都是有应对经验的。
比方说疏散遣返,发卖投靠。
甚至还有赈济之时不要投喂过多,饿个半死,有气无力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
总的来说,只要先把灾民之中的壮年男子挑出来做工或者送去服劳役,甚至分散到豪门大户就食,剩下的老弱妇孺就容易就对付了。
然而谁都没有料到,此刻有个小小的书吏看中了难民之中的某个小有姿色的新妇,心起歹意,准备把她弄上手。
“官爷,别这样,奴家有丈夫的……别这样……”
趁着分发米粮,登记造册的期间,书吏勾搭上了那女子,动手动脚。
冷不防,一道阴影将其覆盖。
书吏猛然回头,惊见此前还病得形销骨立,如同痨鬼的丈夫双眼通红,一脸阴沉的站在那里,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完整内容
“你干什么,吓老子一跳!”
书吏吃了一惊,但却没有过多的害怕,反是厉声呵斥道。
“想一家人活命的话,就识相点儿,给老子滚!”
回应他的是一双如同铁钳的大手,那丈夫以凡人不可能拥有的可怕巨力将其抓住,用力一扭,直接拧断脖子,当场暴毙。
“杀……杀人啦!”
惊恐的大叫刺破夜空,整个西市顿时大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