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对视他的目光,“贺先生想了?”
贺淮宴薄唇似笑了笑,这个女人倒是比他还直白。
随即,沉声问她:“和季琛,第几次了”
是问第几次,而不是问她和季琛睡没睡,也对,那通电话里她都那样儿了,他能这么问挺正常。
南婠解开胸前的斜襟琵琶扣,旗袍沿着肩侧滑落到厚厚的地毯上。
贺淮宴幽暗的眸色深锁住眼前的尤物,明明挺有感觉的,但又总觉得哪里不对。
南婠向他走近,眨着那双蛊媚的眼,道:“不管几次,还是贺先生厉害点”
很快她就浸透在男人那股淡淡的乌木沉香味里,还夹杂着一丝烟草气息。
脖子处、肩膀处、后背处,哪哪都被男人带着惩罚性的力度啃咬了一番。
呼吸像被掠夺得冻住了似的,磨扯不出半分的余气。
谁能想到这种事会突然戛然而止,贺淮宴前一秒接了通电话。
谢婉柔的声音从手机传来,“淮宴哥哥,我们订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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