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车是个既辛苦又枯燥的活计,如果能有个认识的人作伴,相对要轻松很多,而且还能互相有个照应。
“行啊。”耿文扬当机立断道:“多少钱,我给你。”
“好像是一千。”甘若兰回忆道:“咱们学的是小车,收费不高又打了折扣,我记得是不超过一千块。”
“干脆这样吧。”甘若兰提议道:“明天我们一块去驾校,当场交钱报名不就得了?”
“这样也行。”耿文扬自告奋勇道:“我有机动三轮,捎着你一块去吧。”
甘若兰忽闪着大眼睛道:“我记得机动三轮也是需要驾照的,看来你考过呀。”
耿文扬嘿嘿直笑道:“我没考,花钱托关系办的三轮驾照。”
甘若兰见他如此实诚,不禁笑道:“那行吧,明天上午九点钟,咱们在区公安分局宿舍大院门口汇合。”
“区公安分局宿舍?”耿文扬大骇道:“你家是公安局的呀?”
甘若兰见他莫名惊讶的模样,脑筋一转解释道:“我爸就一内勤,连个副科都没混上,什么忙也帮不了你,别想着从我这里走后门呀。”
耿文扬心道:“我走的什么后门啊?我只是没想到你竟然是公安系统子女,原先还真是从来没有留意过。”
俞虹暑假打工的事情落实后,解决了她最大的一块心病。两个小姑娘又待了一会儿,见辛容进来找耿文扬签字,极有眼色地告辞离去。
她们俩走后,耿文扬琢磨了半天,忍不住给郎玉昆打了个电话:“郎哥,我是耿文扬。”
郎玉昆调到矿北区站南街道派出所担任副所长后,跟耿文扬接触多了方才发现,他的母亲正是耿文扬小学时的班主任老师。
有了这层关系后,两个人越发地亲密起来。
“文扬,找我啥事?”郎玉昆热情道。
“我想麻烦你帮我打听个事。”耿文扬道:“你以前在的栢城区公安分局有没有一个姓甘的老同志?”
“姓甘的老同志?”郎玉昆想了想道:“户籍科倒是有个姓甘的老同志,年纪大概五十左右。怎么了?你打听这个干嘛?”
“没事。”耿文扬的猜测得到了证实,这才放心道:“我一个朋友说她爸是咱局里的,我以为她是在吹牛呢。”
“这种事有什么好吹牛的。”郎玉昆不以为然道:“他爸就算是公安也不能乱来,照样得遵纪守法。”
“那是,那是。”耿文扬答应着,暗自放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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