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让耶律挞不也继续调查,这才找到证据证明他的清白,后面自然是将耶律撒剌给放了。
这件事情,他记忆犹新。
所以不大相信这件事是耶律撒剌自己想出来的。
“老臣,老臣是听萧国舅说的。”
萧抹霞突然被点名,慌乱的从队伍中爬出来:“耶律大人,不过是前几日我们一起吃酒,酒后胡言,你怎么就当真了。陛下,老臣真没有这个意思!更没有授意耶律大人提立太子一事啊!请陛下明鉴。”
耶律洪基冷笑一声:“你有没有这个意思,朕心里清楚的很。”
大殿内落针可闻。
几息后,耶律洪基才道:“还有何事要奏?没有的话,散了吧!”
这个三个字,在大臣耳中,简直就是天籁之音。
待陛下走后,耶律撒剌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一样,起身对萧国舅骂道:“原来萧国舅叫老夫去吃酒是这个意思。也怪我笨,被你戏耍的团团转。好在陛下英明,明白老臣的心。不然,这条老命就搭进去了!”
说完十分气愤的朝萧国舅翻了个白眼,大咧咧的离去。
其他人看萧国舅的眼神,也十分防备。
可不敢跟萧国舅挨边。
虽然在目前看来,这皇位很有可能由梁王继承,可陛下主动给的,和他们主动要是两回事。
陛下要是一个不开心,他也不是没有别的孙子。
耶律洪基散朝后,来到皇后宫中。
皇后并不知朝堂上发生的事,见陛下满脸不高兴,也不敢多问,让人小心伺候着。
耶律洪基却是让人都退下,宫中只有帝后两人在。
“皇后,你入宫多少年了?”
萧皇后眸子动了动,道:“回陛下,三十二年了。怎么今日突然问起这个来?”
“今日在朝堂上,你兄长让萧老大人跟朕提议,在朕出征之前,将册立太子的诏书写好,以防不测。”
耶律洪基一个字一个字说的很慢。
萧皇后听的呼吸都停止了,立刻起身跪在陛下跟前:“陛下,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兄长平日里都是谨言慎行的,断不会如此糊涂。”
“他是谨慎,所以才会诓骗萧老大人说出立太子的话来,朕要是不细问,直接下令杀了萧老大人,谁还能他其实是受了你兄长的蛊惑?”
萧皇后在想,陛下此番前来,这是怀疑兄长这番举动与她有关。
“陛下明鉴,臣妾对此事毫不知情。”
耶律洪基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皇后:“你当真不知情?”
萧观音竖起三指:“臣妾可以发誓,对此事并不知情。”
好一会,耶律洪基才开口:“起来吧,朕相信皇后不会糊涂至此,今日在朝堂上,朕已经下令让你和萧侯俊共理朝政。皇后可以借此机会,锻炼锻炼梁王。”
萧观音:“臣妾领旨。”
她说的是领旨,这是在告诉陛下,她所做的一切,都是遵照他的意思来。
耶律洪基对皇后的表现很满意。
他这这个皇后,好似从那一年拿着耶律乙辛给她的信,带着太子来找他的那一刻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具体哪里,说不上来。
总之就是比之前更冷静,更理智,更像一个皇后,而不是仅仅是正妻。
等陛下走后,萧观音缓缓坐下,眸色深沉。
“皇后娘娘,您没事吧?”
萧观音摇头:“本宫无碍!”
萧观音的声音很冷,比声音冷的还有那颗心。
帝王无情,当真不假。
她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但每次被质疑,心还是会痛的。
这辈子,注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