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老爷,怎么了?」
「问你什么就答什么,你叫什么哪里人士,家中有何人,都做什么?」
史章三连问,问的都是紧要的问题。
他能严丝合缝的回答上,就没问题!
「草民许伯生,魏县人士,家中就剩草民一人。」
史章眼睛眯了眯:「那你是何时跟着他的?还有我看你年纪不大,这背驼成这样,是年轻的时候受伤了吗?」
许伯生讪笑:「真是什么也瞒不过官老爷,确实是年轻的时候受了伤,不知怎么就成这样了,我给我们家主人做事,已经有好些年头了。」
里面的男子这时也出声道:「不错,他给我当车夫好些年了,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你可以出城,你这车夫留下。」
男子怒气冲冲掀开车帘:「你这是什么意思,把车夫扣下,我还怎么出城?」
「你爱怎么出就怎么出,不出的话将路让出来,后面的百姓还要过去。」
「你。」
「就是,你不出城就把路让开。」
男子透过毡帽看向车夫,只是车夫低着头,并没有往这边瞧。
男子只能自己赶马车出城。
先出城再说,他找个地方等着,要是没查出什么问题,就可以一同离开。
许伯生亦步亦趋的跟着史章来到城门一处。
这里都是官差,还有一个被屏风围起来的私密空间,专门用来脱衣服和检查。
「走吧,只要检查没问题就可以离开。」
「好。」
一个小兵带着许伯生进入到屏风里,里面有稀稀疏疏脱衣服的声音,可时间过了仍不见人从里面出来。
史章喊了几声,没人应。
史章:「坏了。」
他冲进屏风处,里面有车夫的衣服,还有一个已经晕过去的小兵。
「醒醒,醒醒。」
小兵悠悠转醒,捂着脑袋:「头好晕。」
史章问:「许伯生人呢?」
小兵看的还是晕晕乎乎的,一只手摸着脖子,一只手摸着脑袋:「我进来就被打晕了。」
许伯生打晕小兵逃走,就说明他有问题。
只是这屏风四处都有士兵看守,竟没有一个人看见,他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史章自是不爽。
都已经看出来这个人有问题,刚才就不应该求稳在在这里搜查,而是直接将人带走。
消失的许伯生,出现在一处不起眼的民宅之中,这时看着就只是一个三十出头的男子,并无驼背,看着面容十分清隽。
这时就算史章站在他面前,也不一定能认出来,他就是刚才那个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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