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都名气很大,除了御医,他是各大贵人府邸的常客。
只是这些,撒葛只他们根本不知道。也没有想过去查这闵郎中的身份。
毕竟在他们眼中,闵郎中与顾府毫无瓜葛。
身后跟着一个十来岁的药童,背着一个大箱子,是闵郎中出诊时需要用到的东西。
“闵郎中,这是我们安王妃。”
闵泊慷带着药童拱手见礼:“草民见过安王妃。”
撒葛只道:“闵郎中都这把岁数了,就不用那些虚礼,来人给闵郎中赐座。”
“草民不敢当。”
撒葛只没理会闵郎中那句话,自顾自道:“今早起来人有些不舒服,听闻闵郎中医术高超,特意请你来把把脉。”
“安王妃客气,可是要现在诊脉?”
撒葛只点头,闵郎中朝药童招手,他立刻会意,往前走两步,将药箱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打开药箱取出脉枕还有一方带有药香的纯白色丝帕。
脉枕放好,撒葛只将手放在脉枕上,闵郎中用丝帕覆盖在其手腕处,而后开始诊脉。
“本妃与瑞安郡主私交颇深,听闻昨夜她身子不适,请了闵郎中看诊,不知现在是什么情况?”
闵郎中低头诊脉并未搭话。
撒葛只微微拧眉,欲再开口,被闵郎中打断:“王妃,诊脉时切忌说话。”
如今,她只能先静下来。
约莫半刻钟,闵郎中收回手,药童立刻取走丝帕和脉枕。
撒葛只若无其事的放下手。
“闵郎中,本妃的身子没什么大碍吧?”
她本来就没事,叫闵郎中来也只是为了套话而已。
闵郎中一脸凝重:“王妃娘娘前不久服了伤身子的药,又每日劳心耗神,这样极易亏损心血。娘娘还是少些忧思,才能长寿。”
耶律撒葛只面色一变,萧怜怜立刻喝道:“放肆,怎可诅咒安王妃。”
“老朽只是按照脉象如实说出来而已,并未放肆,如果不信,大可请宫中御医再诊一次。”
“你这丫头,怎么跟闵郎中说话,还不快快赔个不是。”
萧怜怜乖巧应是,正要开口,被闵郎中打断:“算了,我一大把年纪还真跟个小辈计较不成,何况还是王妃的婢女,老朽担待不起。”
说罢就要起身。
但这时已经有丫鬟将茶水上上来。
“闵郎中辛苦,喝杯茶再走吧!”
萧怜怜奉茶,闵郎中要是接下,并且喝了那就代表真的不计较此事。
懂的都懂。
闵泊慷接过,喝了一口。
“闵郎中医者仁心,不知本妃这病该如何医治?”
“你这也算不得病,少思少忧,慢慢调养一段时间,自己就好了!”
“本妃远离故土,来到宋土和亲,又怎能不忧思忧虑,来到这里,结交的好友瑞安郡主昨日又是那种情况,本妃着实担心,早晨想去探望,说是出城去了,这才想着问问闵郎中情况。”
闵泊慷:“瑞安郡主出城了?简直胡闹,那般严重,怎可挪动,到底想不想抱住那个孩子。”
撒葛只眼中精光乍现。
“果然,她果然是身体不好。”
闵泊慷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道:“王妃也不用太多担心,只要将养着,孩子还是可以保住的。”
“谢谢闵郎中告知,那本妃就不送了!”
每日都得演戏,真是够够的。
等郎中走后,撒葛只不耐道:“明明只要搜魂就能知道昨晚发生的事,非要本公主舔着脸去应付一个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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