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女子容貌,你说只见过两三面,我也不能盯着人家看,印象模糊的很。”
白远年是生意场上的老手,明知邱泽夏是想借此机会索要好处,却不得不让他狮子大开口。
苏亦欣不作声,摸着落无殇的毛,用神识唠嗑:“这两人都是成了精的狐狸,比起你来孰强孰弱?”
落无殇的狐狸眼,满是嫌弃的看了邱泽夏一眼。
这个人,一肚子心眼,嘴上和白远年称兄道弟,实际上呢,正在挖空心思想要借此机会,从白远年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贪婪的表情,连他都能瞧出来。
“呜呜呜。”
我可是九尾灵狐,岂是他们能比得上的。
“白兄,年初白家的布庄连开十五家分店,就连京都都有铺子,再瞧瞧邱家,还守着这一亩三分地。哎,我作为邱家家主,眼看着邱家就此沉寂下去,只能干着急。”
邱泽夏见白远年好似没听懂一样。
不由得暗自咬牙。
这个白远年,平时不是挺人精的,别人说三分,就能将对方的意图揣摩的七七八八。
这次事关他儿子,傻啦!
不管真傻还是假傻,反正不趁着这个机会,让白家拉他邱家一把。
邱家就真的没落了。
“白兄,邱家好歹也是做布匹生意的。我们同在一个地方,关系又这般好,你这个老大哥,总得拉一把老弟吧。”
哦,要插足白家的丝绸生意。
她都能听出来,白远年一定早就听出来了。
估计,就等着邱泽夏自个把话说明了。
“邱家经营棉布和麻布,这两种布料需求非常大,只要东西好,还能卖不出去?邱兄这么说太谦虚了!”
邱泽夏胖脸微臊。
这两种布料需求是很大。
可因为邱家偷工减料,生意都被隔壁太和镇的童家抢走了。
都是布料行业混的,又靠的这么近,邱泽夏的为人及行事作风,白远年哪能不知。
换做平时,定是不愿意和这样的人打交道。
然,这次事关儿子生死。
别说生意,就是命,他都能豁的出去。
于是道:“邱兄,白家虽是做丝绸生意的,但平日里也穿棉衣,有些意见心得,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听。”
“有有有有……白兄请讲。”
“这个。”
白远年顿了一下道:”一时半会也说不完,我儿这事挺急,邱兄能否先协助大师画出那女子画像,我们在好好探讨?”
“这,好吧。”
苏亦欣挑挑眉。
心道,这邱泽夏不是白远年的对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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