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力。
“疼吗?疼就对了!”
沈婉言像浸过毒液的灿烂花朵,每睥睨一分林虞痛苦的表情,她就绽放一寸。
林虞喉头哽塞,冷笑道:“你和顾言生可真配啊!都是疯子!”
“谢谢,我也觉得我们很配。”
沈婉言从床上站起身,眉梢微扬,鞋跟踩在林虞的右手上,“上次你不是当众说我踩你了吗?害我当众出丑。”
“你记住,这才叫踩。”沈婉言的鞋跟在林虞手背上碾磨,听到林虞痛苦的吸气声,心情更加愉悦。
想起了什么,沈婉言又问:“听说你有一双画画的巧手?”
钻心的疼痛之余,林虞心里一个咯噔,惶恐笼罩袭来。
沈婉言的声音淬着毒,仿佛谈论的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事而已,说:“可如果毁了呢?”
下一秒,林虞右手传来更加激烈的疼痛,“沈婉言,你这个疯子!”
林虞拼命挣扎起来,奈何她挣不脱两名训练有素的保镖,“放开,放开我——”
“老实点!”保镖无动于衷,甚至把林虞钳制地更紧。
一向淡漠如菊的林虞难得急成这样,见此,沈婉言的笑声如银铃般动听。
林虞急红了眼,迫于无奈之下,逐低头朝沈婉言小腿死命地咬去。
“啊——”沈婉言的笑声戛然而止,紧接着凄惨地痛呼出声,并用另一只脚拼命去揣林虞,同时大声命令那两名保镖,“快拉开这疯狗,快啊!”
“你松开沈小姐!”保镖也着急地大吼出声,用力去扯失去理智的林虞。
不管这三人怎么对她拳打脚踢,林虞都咬住沈婉言的小腿不松口,最后在保镖的拼命拉扯中,她生生咬掉了一小块沈婉言的腿肚肉。
凄厉的惨叫声划破了深夜里的寂寥,显得格外悚然。
沈婉言瘫坐在地捂着小腿处大骂。
灿烂的花朵被淬过毒液后,开始有了些微的皲裂。
与此同时,林虞也好不到哪儿去。
拉扯中,林虞脑袋上伤口被有意识地捶打了好几下,血液顺着头皮流下,她的右手也被鞋跟碾压地不成样子,使不上劲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