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而另一边的王简像一张狗皮膏药似的粘在时菲身边,赶都赶不走。
这也是时菲第一次感觉到王简这么难缠,以往的王简不是对她冷嘲热讽,就是一脸瞧她不上的嘴脸,生怕和她接触久了脏了他王大少爷的眼。
王简无视时菲一脸的不情愿,双眼像雷达一般上下扫射着她傲人的身段,还不忘兀自点评道:「想不到你这古板无趣的小宅女身材倒是发育得不错,时隔多年再打扮起来,竟是这样够味,你要是早这副模样来见哥哥,说不定哥哥还会对你友善一点。」
说罢,他还总结了一句,「你今后若是愿意好好的捯饬自己,也还算带得出去。」
时菲同样有样学样,上下端详了王简一会儿,抽了下嘴角,「你很有自信。」
「当然,这是我的优点。」王简想也不想地回答。
面对脸皮如此之厚的草包,时菲忍住了卡到嗓子眼的讥讽言语,深知面对这种人与其唇枪舌剑多费口舌,不如避之以绝后患。
哪知人王简根本不想放她离开,像只苍蝇似的在时菲耳边嗡嗡嗡,「你想做我老婆呢,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你能向我保证每天把自己收拾的漂漂亮亮的,我也可以勉强接受和你订婚。」
时菲忍无可忍回道:「谢谢,我不想。」
「小宅女这是害羞了?」王简自信地笑着,「哥哥我想得到的女人还从未失手过,你这一套哥哥见得多了,不就是想玩欲擒故纵?」
「不是,麻烦你让让。」时菲想走走不了,面上渐显不耐。
「原来你在这儿,我找你好久了!」林虞突然上前亲昵地挽着时菲的胳膊,「约你几次都约不出来,这次可让我逮着了吧?!那边人少我们去那边叙叙旧!」
说完,林虞就拖着时菲往僻静的角落里走。
王·狗皮膏药·简想跟上两个女人,却被突然出现的高大身影挡住了去路,「王少,女人之间叙旧我们就不用跟去了吧?」谦逊有礼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
被人打断好事,王简怒气冲冲地抬头,「我特么还用不着你……」话说到一半没了下文,看清眼前的人后,他瞬间收敛起暴躁不耐的表情,偃旗息鼓地喊了声,「叶、总?」
叶淮之公式化地一笑。
「刚谢谢你了。」得以喘息后,时菲感激地说道。
「举手之劳。」林虞摆摆手,「你这么厌烦王简,你爸知道吗?」
时菲默了一会儿,「以前是不想让我爸操心,所以我没对我爸吐露过。」而且至今她也不知道,对于时总而言,她和顷时孰轻孰重?
两人聊到酒宴开席才回到各自的桌上用餐。
林虞夹了只白灼虾到盘子里准备开剥,旁边的男人却很自然的拿起她盘中的虾到自己盘中,林虞看了一眼叶淮之优雅剥虾的手指动作后,重新给自己夹了一只虾。
与此同时,她新夹在盘中的虾又被抢走,在她盯着空空如也的餐盘正郁闷不已之时,碗中却出现了一只蘸了料的去壳虾。
在她怀疑叶淮之是不是放错进了碗,而不敢下筷之际,她的碗中又赫然多了一只去壳的虾,正是第二只被抢去的白灼虾。
反应过来叶淮之是在主动帮她剥虾以后,林虞耳根发红。
「不喜欢吗?」他问。
「不、不是。」林虞少见的结巴,低着头不敢去看他。
「那还不吃?」
叶淮之温润
的嗓音离林虞更近了,似乎就杵在她的耳边低声轻语一般。
他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林虞耳廓附近的肌肤上,连带着脖颈处的肌肤都酥麻了起来,她的耳朵更红了。
过于暧昧的氛围令林虞心悸不已,她夹起碗中的虾往嘴里塞,咸口的虾肉都带了一丝回甜。
旁边的叶淮之擦了擦手,低低地笑出声。
主桌上,时总敬了一圈酒后旁边的王总凑过去随口一问:「老时,咱两家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