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懿王应声答道:“不过是许久没来此处了,特来觐见一下父皇!”
“什么!”
太子听到军官的禀报,腾时扔开被子,紧抓住绣金的枕头坐起,惺忪的双眼也睁大睁圆了。
“他不会要搞兵变吧?”太子惊恐地问着。
军官叩头道:“量他没这个胆子。下官认为,是与吕廷赐那天的参奏有关。”
“对,参奏,参奏……”太子一边念叨着,一边沉思,“这样,我派人告知群臣,让他们替本王想个办法。”
军官愣了会儿,劝谏道:“下官一介武夫,确实不懂得什么;但现在朝中没了主心骨,若您不给个主见,只怕……”
太子听了,竟心生羞愧,憋红了脸骂道:“本王叫你按着命令去做,这就是主见!你若觉得不够的话,我多嘱咐你一句:千万不要放懿王进宫!”
军官唯唯称是,当即离开东宫,入中书省告变。
此时诸多重臣均在省内,闻之皆惊,无一有大计者;宿宗善也是个无主意的人,看众人商议不出,就急差人召群臣共议,只将‘叶党’排除在外。
“这还用商议吗?”曾粱听罢,急忙与堂上堂下的众人道,“一旦懿王入宫,向天子面陈诡言,我等再上书弹劾,岂不统统成了乱臣贼子!要抢占先机,在此之前博得皇上的应许,那懿王的阴谋就无法得逞了!”
“对!不该再等陈大人了!不该等了!”众人大多深以为然,异口同声地喊着,只有过湘人一直低着头,用余光瞥着众人的神情,冒出满头的冷汗,嘴中不敢吐出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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