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得更紧了,“在下由衷钦佩!葛某入仕这么多年,只叹世道沦丧、人心不古,终寻得您这样的真儒士、真君子,此生将见圣贤之治矣!请受在下一拜!”
说着,他便将要跪下,陈同袍连忙拽住,拍了拍他的胳膊道:“大人的真心,同袍领受了。但这跪,只可跪天跪地、跪父母、跪皇上,我是万万受不得的。”
葛明为哪还肯违背他的话,直直地站了起来,又说了几句感激的话,陈同袍一一笑答,之后才作了别。
陈同袍回了吏部,见过湘人坐在二堂上,黑沉着脸,顿知其心想何事,便有意问道:“思兴为何闷闷不乐?”
过湘人慢慢抬头:“您当时为何要纵容宿丞相?若说是为同僚和谐考虑,不免太勉强了。他宿宗善既已不义在先,我等亦当回敬才是,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倒向叶党?”
陈同袍想起方才与葛明为的谈话,但此时却换了一套说辞:“思兴精明得很,可惜考虑不全呀。我等除了柳党,又全盘接过了他们的大权,正是方兴未艾之际,功高震主,不得不防。如今若把这发展的火苗掐断一点,主动把势头消去,则安然无事了。”
“那您就不怕叶党成功?”
陈同袍冷淡一笑:“这个我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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