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不枉我倥偬一生了!”
钮远不假思索,毅然应道:“我待丞相如恩师多年矣,丞相既有志气,钮远焉敢退缩?因此正欲献上一计,以成此事!”
柳镇年皱眉道:“你的计策,通常激进得很,这次变天一案关系朝廷命运,非同小可,当谨慎一些为好。”
钮远坚定地说:“您不必怕,我这条计是万无一失。宿宗善党羽颇多,切不可太过慎重,顾此失彼,以致贻误战机,打草惊蛇。故当行一招一网打尽,令其全无反应之机,坐以待毙!”
宿宗善那边并非毫无防备,他当时细心留意了柳镇年的举措,因此颇感焦虑,直至二更天尚未安眠。他翻来覆去怎能睡着,只好起床走到中厅踱步。谁知踱了几回步后,更加紧张,无可奈何,只好密召了众多心腹,前来府邸议事。
心腹们平日只以贪墨为务,凡事只听着精明的宿参政安排便是了,那须什么才智?如今宿相都没了主意,他们更是茫然无知,七嘴八舌地讲起来,可就是没几个讲到正题的。啰嗦半日,眼看三更天将要到了。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showpop('/?id=20425&cid=18681167&ajax_request=1');" class="btn-addbs">『加入书签,方便阅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