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效,便准备迎接最坏打算。”
“谢府台大人洪恩!”知县慢慢爬起来,说道。
知府已打算上疏直言实情,但恐怕为自己招来祸端,便将名字隐去不写,混杂在一般文书当中,上交巡抚。
穆巡抚每日都能收到成百上千的文书,弄得他身心俱疲,公文上的字都看得模糊了,只是一肚子的火气,更加无力应付了。这日看见了那份上疏,却顿时精神百倍,竟前前后后地冷静看了一遍,心中大喜,想道:‘钮远威压本官,使我辈不得喘息片刻。不如将此奏报上,也能作为报复。’二话不说,即叫人快马递到行府,拆给洪立慎看。
洪立慎看了来奏,深知地方官吏不易,日后还要靠着他们做事,也不想把他们逼得太狠,防止他们与钮远对立。便不给驳回,反而好言抚慰着来使,令此奏上达中书省内。
“这都是下面办事之人的托词,洪少保竟也信了。”钮远把奏书轻轻一放,笑着与心腹书办道,“还要帮着他们把奏书递上来,岂不知灭了我自己的威风?我懒得给他回批复了,你就口传一句,说……”他拂袖站起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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