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得势,十分猖狂,若晏相不作回应,仅以一纸诏书了事,在朝中的威望必会一落千丈。不如直接下它一剂猛药,把所有的政策一概用上,才能让世人看到您的决心!”
晏温沉吟片刻,朝着他点了点头:“不错,现在真不是用缓的时候,该急还是要急嘛!我这就写奏书去见丞相,二位一同联名!”
二人还在犹豫之间,晏良却已准备了纸笔,请他们在一张白纸上签署名字。二人无法推辞,遂将大笔一挥,就写下‘洪立慎’、‘李文守’六个板正的大字,十分醒目。
晏温捧着写好的奏章走到了宰相府前,他直起身子,尊敬地敲了三下门,可竟无人回应。
当他正准备再敲时,忽听到后面急匆匆的脚步声,转头看时,见两个身着红衣的小吏,一前一后,不时擦着头上的汗珠,抬着一顶挂青布帷帘的大轿,就在正门前的柳树下停住。
“钮大人,到了。”
晏温略一皱眉,睁大眼睛看时,见钮远搭着小吏的双手,慢慢地走下轿去,竟不仰头,闷头摆弄着官服的袖口,就走入门口来。
“奉相别来无恙。”晏温退了半步,向他行礼,脸却低过了抱紧拳头的双手。
“无恙。”钮远也并不将脸看他,冷笑一声,拂了拂袖,顾自踏入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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