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的恩情!”他恨恨地将脚在地上旋了旋,碾出了一个坑印,转身离开。
他走过一间间房舍,在一所最大的屋子前停下,轻轻敲了敲门,往后退却半步——里面没有一点声音。
晏良又等了等,发觉没人来开,便清清嗓子,尽量压低了声音喊:“兄长,是我!”
“晏良?”里面终于有了人声,房门随之被推开了。只见晏温穿着一身白色的布衣,头发业已半白了。
“兄长,”他连忙抓住晏温的手说,“您没事吧?”
晏温苦涩地笑道:“我能出什么事?无非是看着小人得志,有些失落罢了。”
说罢,他请着晏良进了屋,与他泡了杯茶。
“我先不喝,”晏良推却道,“心里正着急呢。”
“你急什么?”晏温不急不躁地坐下,乜了他一眼。
“你还问我?”晏良叹口重气,“现在连叶永甲都把您冷落了,还有那个官员不是去巴结钮远的?再这样下去,我们晏家就要失势啦!”
“你且莫急,我心中已有了主意,”晏温吹了口茶水,“别看钮远现在风光无两,实际支持他的能有几个?不过是迫于形势而已。此人性情偏狭,不能容下异见,就中书省里都有不少人厌恶他。李文守、洪立慎二人便是明证。放心,只要还有和钮远作对的,你我兄弟便垮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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