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说什么?”
那狱卒晃晃脑袋:“不曾。不过牢头嘱咐我们说,要观风向。”
“风向?”魏冲看了看王工部流下一地的血,心中忐忑不安。
“胡尚书,陆放轩这是什么意思?”万和顺这日心情不快,便来到胡契署内,正好与之谈论大计。
“昨天我也不明白,但今日这一手说明,他的意图不在魏冲身上,也不在姓王的身上,而是您啊。”胡契答道。
“对,对,”万和顺拍着大腿,“若再搞死魏冲,那么,参与冤杀染工一案的诸人将全部获罪,矛头自然而然地就彻底指向我了!”
“这招要真打在我们身上,那得多痛?”
万和顺狂躁地说:“难道我们就没有反击之力了吗!”
“有个法子,”胡契道,“赶在陆党弃掉魏冲之前,迅速兵变。”
“迅速兵变!”这话像是把万和顺满腔的怒气都宣泄出来了,“说的好!我文斗斗不过他,可我掌握着南京十数万雄兵!东南大局又怎样,我一人照样能制衡京城的柳贼!”
“今晚发兵,”万和顺雄厚的嗓音透露着决然的凶狠,“让陆放轩成个瓮中之鳖!”
乌鸦停在了越府的房檐,尖锐地叫了一声,便飞向遥远的圆月。
“天气很好,正适合咱们出行。”陆放轩手捧着银盔,将它戴上头顶。他转身看向越府畜养的三千将士,手持宝剑令道,“于今尚不急着走,还得处置魏冲这个祸害。为防发生变故,汝等兵分十路,驻守南京各大街巷,伺察异动,即向我报告;待我从监狱里出来,全军跟我会合,离开南京,不在别人的地盘上受气了,你们说好不好!”
“好!”众军士虽然都压低了声音,但还是有种无形的气势,笼罩整府。
“带好所有人,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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