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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师严没觉出他有抱怨的意思,反而深表赞同:“我们的兵大部驻扎在城外,您托视察之名,前往动员,晚间内外夹攻,岂不善哉?”
陆放轩愤恨地揪下一根胡须:“郑把领,你把万和顺想得太单纯了。别忘了我们城内还留了不少人,他若背信弃义,关锁大门,反咬我一个谋逆大罪,将我的兵丁收去,恐也如弹指般容易。皇帝在他府里,他想怎么干都行,而我不仅无功,性命随时都有可能交代!”
“他说什么‘唇齿相依’,实则想的是‘你死我活’。你千万别怪我多心,人是轻易不会变的,我算看透他的,所以才与他斗了二三十年,未曾落过下风。”陆放轩向郑师严解释着。
“那您答应他……”
“本官要来个后发制人!你这么办……”嘱咐过后,郑师严愣住了,而陆放轩却发出一阵狞笑。
万和顺信步在花园走着,想到柳镇年在他眼下跪着,蓬头垢面、嚎啕大哭,心底万分痛快。这么一个老仇家倒了,还要顺势把另一个埋进坑里去。
他笑逐颜开,直到看见回廊下站的一人。那厮畏畏缩缩,浑身打冷战,直直地看着他。
那眼神很是熟悉,浑黑的眼珠里面充满了期盼。
“魏冲?”万和顺脱口而出。
那人搓了搓脸,跳下廊,在万和顺面前恭敬地一拜。
“万……万郡王!”魏冲哭喊。
“这里柳党的眼睛十几双,小声点。”万和顺指着左右说。
“郡王,您先前怎么没帮我?”魏冲擦了擦脸颊的泪,“让叶永甲夺了权啊!我如今饭吃不饱、钱不够花,还被人日日嘲弄,卑贱如狗啊!”
他不回应,心里却想道:‘昔日此人左右逢源,甚是可恶;如今若想一箭双雕,他或许又有些作用了……’
万和顺微微一笑,那种和善的微笑又到他的脸庞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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