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本是一片好心,就休要跪了。”
“是……”魏冲爬起来,“不知染坊……”
“染坊先放在一边,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以治理西水门为要,别被这些杂事乱了心神。秋后算账也不迟。”
魏冲颇为失望地低下头:“谨遵大人之令……”
“你且将工部尚书叫过来,商量一下治理河道的问题。”
叶永甲将碗推在一边,从工部尚书手中取过那张南京府的地图,上面大小山川、河流俱勾勒分明,十分详备。
“这里是西水门,”工部尚书指了指地图左侧,“此处夏月就因秦淮入水极多,西边排不出去,而致淤塞不通。我工部递奏到兵部,让兵部出军修浚河道,兵部不允,故耽搁到今日。秋天一下雨,这灾患不就来了吗。”
“你们推脱责任倒有一套……”叶永甲的眼睛沿着地图上的秦淮河往下走。
工部尚书红着脸,却哑口无言了。
“当时为何不在北面的支流上再建一道水闸来排水?”他看着秦淮河出了南京城,曲曲拐拐地奔向南方。
“前时建了,可惜年久失修,官府早就废弃了。”
“按你上报的公文来看,西水门积沙石甚多……这次水患,恐怕不止入水的缘故吧?”秦淮河又在他的眼皮底下涌进了句容县。
“这……”工部尚书瞥了眼旁边的魏冲,“下官就不知道了。”
叶永甲的目光最终定格在了句容南部的赤山湖上。“我看原因不出在内河上面,而在于外河。”
“外河?”
“你们工部连外河的情况都不知道?河水挟沙卷石,必是赤山湖这里未能蓄水,顶不住东卢山等山地的山洪,才导致内河被害!”叶永甲带着满腔愤怒,猛然地一拍桌子:
“这种道理你们工部能不明白吗!算盘打得精,好事怎么办不上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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