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了,彼岸花殡葬店,几人匆忙吃了饭便开始折腾起来。
张松一溜烟地奔到旅店办了退房,欢快地扛回了行李。
王岳几人则打扫着新租的门脸。
房子乍一看还可以,就是颜色有些鲜艳。
窗帘、墙壁、沙发布艺,就连床侧的帐子都是粉红,弄得和红粉世家一样。
就这地方,拍岛国片都不用布置,顶级诱惑那种,是个母的就绝对能大火。
张松的兴奋一下被浇灭了。
“花哥,我咋感觉走错了片场,这里适合乡村糙汉和大嫂们住吧?”
王岳闻言就是一巴掌。
“瞎说什么,这里以前住的是女生,这个颜色很正常!”
这话没毛病,粉色系女生最爱嘛。
可张松却闻到了一股怪味,有些腥~
“花哥,这味道也不对,垃圾桶咋当痰盂用了,白白的,还没倒!这女的不会是肺痨吧?”
王岳还没答话,克金就疑惑地接话。
“这个垃圾桶也好奇怪,好多卫生纸,还有几个气球呢!”
王岳皱眉,问题宝宝好难对付。
张松和克金却还在探索并积极发现着。
“嗯?这还有个瓶子,里面都是油,不是应该放厨房吗,咋放床头了?”
“这个扫把好奇葩,竟然像个狐狸尾巴。”
“还有皮鞭,这人一定虐待动物。”
“这个裤衩咋是开档的呢...”
好奇宝宝们探索着新大陆,王岳阻止了克金吹气球的打算,淡淡地对张松说了句。
“这里就是黑玫瑰的住所!”
此言一出,张松记忆的大门打开,黑玫瑰的事迹如潮水般疯狂涌来。
原本上扬的嘴角立刻变平,最后下弯,化作苦瓜脸。
手中的塑料黄瓜更是被扔飞了出去。
一切的不科学都有了解释。
痰盂、皮鞭、气球、开裆裤、塑料黄瓜...
原来这里是鸡窝~
而且这只鸡已经噶了,还是他埋的。
更诡异的是刚刚还确认过,鸡骨头都没了...
“花哥,我还是回去住旅店吧~”
张松强烈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愿,却被王岳无情驳回。
“张松你说这话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我花了3万给你租下个三室一厅,你说要去旅店?是没把我当兄弟,还是对我这个老板的不认可?”
“黑玫瑰能住,克金能住,你咋就不能住?”
“对不克金?”王岳最后转头问克金道。
对于这个既表现威猛,又能拍王岳马屁的机会,克金非常上道地狠狠点头!
不就是个死过人吗,他道士的身份可不是摆设。
克金拍拍胸脯劝道:“松哥你别怕,一切有我~”
很硬气!
王岳很满意,他拍着张松的肩膀道。
“看到没,年轻人就要有冲劲,你一个大男人,全身都是阳刚之气,还能让个孩子比下去?”
张松恨不得一脚把克金踹飞出去。
世俗总让人无知无畏,可你傻不拉几地拿着个塑料茄子,就不怕染上病吗~
看到张松认命的和克金打扫房间,王岳迈着八字步回了彼岸花。
他刚出了店门便碰到了隔壁老张。
黑灯瞎火的,老张却眼睛很贼,看到王岳便立刻上前。
“王岳、不,王大师,真是对不住,我没想到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