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梨花满脑子问号。
知春理所当然:“是啊!您不知道您多厉害,那些先生没几日学问便被您掏空了,隔几日就有人受不住收拾包袱跑了,夫人见您去主屋便怕,大小姐二小姐见您就慌,还有三公子四公子……”
知春掰着手指头数,越数越兴奋,跟着梨花一日一个小刺激,三日一个大刺激。
而且都是自家主子打别人的脸,特别痛快,特别肆意。
梨花满头黑线,连忙喊停。
知春跟着她的那些日子,正是她被狗系统威逼疯狂求学的日子,武府被她折腾的鸡飞狗跳。
她发现知春这丫头许是从前被压抑过,爱好有点变态啊,记她的黑历史记得那么清楚。
知春仰着脸认真地说:“小姐,奴婢从前过得不好,总幻想有個厉害的人救奴婢脱离苦海,而您出现了,您便是奴婢一生的主子,别想甩开奴婢。”
梨花失笑,没忍住伸手捏捏她的脸:“我的知春姐姐,你小姐哪敢甩开你,万一你再去卖身呢?”
知春不好意思地吐吐舌,两人都笑了。
笑到一半,知春问:“所以主子,您先前是想到了什么好事么?”
梨花笑容顿时凝固,问题又绕回来了,她为什么笑?
她为什么知道妖孽对她有男女之情,心情会那么好?
妖孽揉她头发、揽她入怀的这些亲密举动,她当时没有生出反感来,只不太适应而已。
现在回想起来……
梨花心跳又开始加快,脸渐渐发烫。
她乱哄哄的想,两辈子都没和一个男子那般接近过,当时怎会觉得那么自然呢?
她一直在分析妖孽对她的态度,却从未想过自己对妖孽的态度是怎么样的。
难道她对妖孽,也是不一般的么?
不知道妖孽是帝王时,她对他很放肆。
但知道他是皇帝后,每次和他待在一起,她的狗胆收着收着不知不觉就撒了欢,该冒犯的一点没少。
梨花始意识到自己在妖孽面前过分的放松,和以前她设想全然不同。
她懵懵然地想,是了,她对妖孽似乎也是不一般的。
别的不敢说,她不讨厌他的接近,对他兴许是……
有好感的?
梨花脑海浮现这几个字,整个人都慌了神。
天呐,她她她竟然也看上了妖孽么?
知春发现她的主子,想着什么事,想着想着脸就红了,又想着想着,脸色变来变去,精彩纷呈。
她不由十分惊奇,盯着梨花看个不停:“主子,您怎么了?是不是太热了……”
梨花呼吸急促,一把抓住知春:“知春,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子的?”
这超出了她的知识领域范畴,是她从未涉足理解的地带。
知春不明她主子今夜怎么了,奇奇怪怪、神思不署。
却还是一板一眼回答:“便像奴婢这样的,您去哪,奴婢便想跟去哪,有您在,奴婢便有主心骨,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心里很踏实。”
梨花捂着狂乱的心,暗舒了口气,她并没有想跟着妖孽,也没像知春这样的情况,这么说——
却听知春话锋一转:“若您问的是别的喜欢,奴婢就不太清楚了。”
梨花瞪大眼睛,心头一紧:“还有别的喜欢?”
知春说:“对呀,像夫人和大人他们那种喜欢奴婢就不知。不过奴婢瞧着大人一见夫人,无论多难看的脸色,一眨眼就好了。”
她凑近梨花一点,神神秘秘地说:“奴婢还不小心瞧过许多回大人对夫人动手动脚呢,而夫人脸红红的,没有推拒。”
突然想起什么:“哦对,奴婢好像瞧见万岁爷和您也这样过。万岁爷瞧人一眼,便让人害怕,可他瞧您的模样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