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村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村长忽然哭起来了。



我无语的说道：「老关，你这是搞什么？打算激起我们的同情心吗？」



金生水说道：「老关，你这就是痴心妄想了。我这个人铁石心肠，你这一套对我没用。」



村长哭着说道：「领导，我要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了，你们是不是就打算杀人灭口了？」



我拍了拍村长的肩膀：「老关，瞧你这话说的，你把我们当什么了？当成土匪了吗？」



「卸磨杀驴，这种事我们可干不出来啊。」



村长擦了擦眼泪，问道：「真的？」



我笑了笑，说道：「真的。」



村长满怀希冀的说道：「可是我杀过人，那我的事……」



我摆了摆手，说道：「无妨，等这里的事情结束了，我们会把你交给人民，该怎么审判就怎么审判嘛。」



村长：「……」



他哇的一声，又哭起来了：「领导，我已经死了，你们还审判我啊？」



「不是说，人死了，犯下的罪孽一笔勾销吗？」



我嗯了一声，说道：「理论上是这样的。但是实际上……」



村长问道：「实际上？」



我说道：「那些无辜的人被你杀了之后，他们的魂魄你放走了吗？」



「没有，你把人家给困住了。这么多年，折磨来，折磨去，折磨的魂飞魄散。」



「杀人偿命，折磨魂魄，是不是也要受到同等的惩罚？」



村长脸都白了。



金生水说道：「行了，别哭了，争取立功吧。」



「如果有重大立功表现的话，可以酌情轻判。」



村长大喜：「真的？」



金生水点了点头。



村长又说道：「那……那需要多大的功劳啊。」



金生水说道：「比如……研发出可控核聚变，比如发明光速飞船，比如最近比较火的常温超导……」



村长哭了：「怎么全都是科学方面的啊，我这文化，也就小学六年级的水平。」



金生水拍了拍村长的肩膀：「要么说知识改变命运呢。」



「老关，趁着这时间，你好好琢磨琢磨，看看你这无用之身，还能不能榨出来点有用的东西。」



村长还真的就认真的思考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