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你也过了病气,那……”
“无妨。我有自保的法子。”朱肃拍了拍朱标和朱棡的手,聊做安慰。
“绝对不可!”朱标瞪大了双眼,怒瞪着朱肃,拿出了储君的派头:“五弟,你莫不是因为近日有人讹传你觊觎储位,你才欲以身犯险?”
“我告诉你,为兄半点也不疑你!你无需如此来向为兄剖白心志!”
“雄英出行过病,亦是皆因为兄之故,与你半点无涉……”
“大哥,不是这样。”朱肃伸出手,按住了正激动着的朱标的双肩。他也不多解释,只是看向老朱,道:“爹,我进去了?”
“……”老朱从朱肃说要进殿开始,脸色便始终阴晴不定。
“不必忧心,无妨的。我既出现在这里,就该是为了要打破这些注定的宿命。”
朱肃轻轻一笑,老朱、朱标神色都是一怔。
“老五,你在说什么?”唯有朱棡仍懵懵懂懂。
“……既是如此,你去罢。”却是老朱极快的下达了决断。他朝着朱肃点点头,脸上满是郑重。“不过咱命你,无论如何,你自己都不得出事!”
“儿臣知道了。”朱肃拱手为揖,板板正正的给老朱行了个臣礼。
……
乾清宫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殿里的马皇后全身一僵,待到看见是朱肃推门进来,马皇后顿时整个人都慌了:“小五,小五?你怎进来了?”
“快出去!出去!莫要靠近了!出去!”
她一面摆手,一面奋力往后缩,尽力想要让自己离朱肃远些。
“娘,无妨,我有分寸。”
“雄英的病……我或许有办法!”
马皇后整个人一怔,突然想到了朱肃的来头,似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什么?你……小五你有法子?”
“或许。”朱肃点点头,信步来到了朱雄英的榻前,只见朱雄英小小的身子上扎满了针林般的银针,神医戴思恭仍在全神贯注的不断下针,额上已挂满了豆大的汗珠,却连拭去汗水的余韵也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