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都在不停地轮回往复。
按了按眉心,把那些荒唐的念头打扫干净,又有些好笑。
她孤独什么?真是矫情。
远处眺望,已能看到白云山,白云峰。
就在那座最高的山峰上,她曾在石壁上作画,曾在山巅上练剑,也曾在月下和师姐喝酒狂欢,喝醉了就去找师祖说师父的坏话。
也曾骗那群小猴子的猴儿酒,拿去做美味的菜肴。
同样曾和无数的手足同袍宣誓,要为这个世界的光明贡献出自己一点微薄的力量。
外面风雨无论有多大,无论打过多少次的攻坚战,只要这座山峰还在,他们就还有家,就不怕没有回去的地方。
“后来能找回去的尸骨,也埋在门中的雪松之下了吧。”
好像是陈怡师姐出的主意。
说是如果葬去朝廷给准备的墓园,一来住的太挤,二来大家都忙,也就是逢年过节可能有工夫去看一看,还不如就葬在家里,小弟子们吃个饭,喝个茶的工夫,都能去陪一会儿前辈。
再说了,他们生在这里,长在这里,熟悉的都是白云门的门人,离开这里,日子还怎么过?
一晃神,穆青云转头看秦队长正和孙教授,还有他的探险队成员低声商量怎么能找到症结,把浮桥打起来,摇了摇头道:“这条河和周围的大山,正好是一个天然的奇门八卦阵型,按照秦队长能理解的说法,它们之间有一种特殊的磁场,在这种磁场之下,河面下的水中隐藏着无数的暗流,不要说浮板,人只要位置不对,沉下水就上不来,每年只有九月份,磁场才会消失。”
“本地的老百姓们弄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原理,但是几百年来,大家凭经验总结出一套能自由过河的法子,想过河,就只能按照村民们的办法做。”
秦队长愣住。
穆青云一边说,一边去车里拿箱子里的麻绳,翻出和鸭掌一样的靴子换好,麻绳有十几条,其中一头交给秦队长,另一头提在手里,把木剑往水里一扔,一脚踩上去嗖一下就滑出去好几米。
岸边一时间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