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晚。”
张阳抚过李玥黑亮的长发,她的发质越来越好,就说明她的身体也在转好。
小武一直看着夜空,看了好一会儿见烟花再也没有了失落地低下头。
李承乾走来道:“你们夫妻二人要不要在宫中留宿,孤来安排。”
李泰也跟着走来道:“姐夫的住处就在长安城中,皇兄就不用劳烦了。”
本意也是好心,李泰这么一闹原本的好心情也没了。
张阳又道:“太子的好意我们心领了,还是习惯在宫中,不想太过打扰。”
李承乾稍稍点头,“如此也好,十五过后便是新朝开朝,届时孤还在东宫要依仗你。”
“太子过奖了,说不上依仗,臣只是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李承乾又看了一眼李泰想要再说什么,又是摇头离开。
李泰的乐子就是给李承乾添堵,雪灾那一次的事情两兄弟可以放下纠葛站在一起。
看来平日里他们双方的敌意还是很重。
李玥小声道:“夫君,我们回家。”
“嗯,确实也困了。”
李泰接过宫女递来的一个小灯笼,灯笼中的蜡烛已经点燃,“这个给小武。”
李玥接过灯笼,再转交到小武手里。
灯笼很精致,这种小灯笼小武提着正合适。
她一手拿着灯笼,微弱的火苗照亮路面都费劲,也只能照亮她自己的鞋子。
带媳妇和小武走出承天门,再往朱雀门走去,前面就是朱雀大街了。
小武一路走着脚步很轻快,看似心情很不错。
李泰跟在一旁,“这一次那些外使应该都吓坏了,看我们大唐军威多么浩荡。”
这小胖子还在回味刚刚场面,“这个夜空的异象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阳一路走着没搭理他,朱雀门前站着两个人影,再往前走两步,看清了这俩人其中一个禄东赞,另外一个是许敬宗。
….“张侍郎。”禄东赞上前一步问候道。
“下官劝了好多次,说了等开朝的时候再讨论面见的事情,他非要在这个时候来见。”
张阳皱眉道:“大相兄,当初一别过去两年,再相见你还是一样意气风发。”
禄东赞稍稍行礼,“我们赞普是一位雄主,赞普也非常仰慕张侍郎。”
“说笑了,我哪有什么值得仰慕的。”
“如今大唐能人能臣众多,之前听说张侍郎因为礼部的事情被陛下责罚?”
这话听着不对劲,张阳挠了挠耳朵,“有什么话能否一次说完。”
禄东赞正了正神情,“我们赞普一向是欣赏有智慧,有才能的人,张侍郎可以帮助大唐兵不血刃拿下河西走廊,其价值封侯都不为过,下臣说得没错吧。”
张阳站在原地,“你接着说。”
“如若是在吐蕃,赞普一定对张侍郎委以重任,反观天可汗不仅没有因为河西走廊的事情给予张侍郎应有的封赏,又因为张侍郎的一点错误,就要责罚张侍郎,下臣为此觉得不公。”
张阳突然笑了,“你们吐蕃人打听得够仔细。”
禄东赞又道:“其实赞普以为有智慧有才干的人,在什么地方都能够施展才能,张侍郎何必委曲求全留在长安城,若是张侍郎到了吐蕃,赞普定当将张侍郎奉为国师。”
禄东赞越说,许敬宗的神色越是难堪。
张阳叹道:“有劳赞普挂念了,我觉得有一件事你们吐蕃搞错了。”
“是何事?”
“首先我不会离开大唐,我不会去你们吐蕃当所谓的国师我没兴趣,其次我现在已经是东宫少师,虽说东宫的职位多数人来看只是一个虚衔,可是我可以过得很坦然,至少良心不会痛。”
张阳拍了拍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