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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玥重新坐下来,“丽质是个聪明的孩子,她一定也已经看出了端倪,临走前她还看了酒锅一眼。”
看夫君回到了屋里,李玥拿出自己的小木碗稍稍舀了一小碗抿了一小口,而后幸福地笑,好久没有喝酒了。
“对,我就是故意的,我又不能赶走你父皇,反正是他自己的喝的。”
“魏王殿下来了怎么不进来坐坐?”
张阳不耐烦道:“魏王殿下,你怎么还哭了。”
晚饭,家里有了酒水李玥提了一小壶。
这些天除了必要的出门买菜,每隔几天去一趟宫中,夫妻俩基本上都在家中。
把东宫诸多差事交给张大安,和太子打好关系之后,送一些稻米入东宫,请假就方便多了。
将这些稻米经过浸泡一天一夜,再将其煮了两遍,放凉等待发酵。
这小胖子的兴致确实不高,一路上低头丧气。
李玥有些扭捏,“我听夫君的。”
“我在你那里还存了多少零花钱?”
“知道了,以后我一定听皇姐和姐夫的话。”李泰擦了擦泪水。
成年的崩溃往往在不起眼的一言一行,小孩的崩溃往往与自己的父母有关。
做皇帝的儿子不容易,做李世民的儿子更难。
就快走到曲江池,一路上穿着华贵的人也就越多,这里就是大唐的上层圈子,有多少人挤破脑袋想要进入。
熟不知这里就是一个巨大的名利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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