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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发生了这种事情,与当初礼部做的方略也离不开关系,中书省屡次来问话。
张大象无可奈何只能去找许久不来礼部当值的许敬宗。
从上一次帮助高昌,到现在一年过去了,当初放下的毒药终于有了作用,张侍郎也该摘取这颗果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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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敬宗坐在家中啃着一只羊腿,“大象兄,莫要拉我袖子,这件事真的和在下没有关系。”
张大象着急道:“可是当初和高昌麴智盛在礼部谈话的就是许兄。”
许敬宗嘴里还嚼着羊肉,“这事真不是下官所为。”
“当初张侍郎都说了,那时候的方略就是许兄定下来的。”
“那是……”许敬宗想起了当初张阳的话语,顿时感觉头皮都要裂开了,“那是张侍郎的方略,与我无关,大象兄去请张侍郎吧。”
“张侍郎如今是朝议郎,都不在礼部任职。”
许敬宗坐在原地吃着羊肉不罢休,“那也要找张侍郎。”
见张大象还是抓着自己的袖子不放,许敬宗实在是忍不了了,“大象兄,能否先撒手,等下官吃完这只羊腿。”
“不行!现在就和我回礼部,整个礼部空荡荡要我如何回复朝中。”
见对方不罢休,许敬宗叹道:“张侍郎如今在做什么?”
张大象抓着他的袖子不放,“和公主殿下在骊山游玩。”
抬头看了看天,许敬宗心里有万般无奈,“何故如此对我?”
看张大象还是抓着自己,许敬宗道:“撒手,再不撒手下官就不客气了。”
张大象这才撒手,两人做下决定还是打算先见一面张阳再做决定。
礼部府衙内只留下了张大素一人,他刚刚送走了前来问询的中书省的官吏,“这礼部没了张侍郎果然是不行呐。”
骊山脚下,许敬宗和张大象等在这里,这一次两人做好了不见到张侍郎不离开的决定。
上官仪带着一卷书而来,“我们村子里刚刚印出来的书卷,送给两位了,是一个叫作红楼的故事。”
….许敬宗接过这厚厚一卷书,没见到这么厚的书,光是看着这纸张价值不菲,“如此重礼,下官实在是不敢收。”
“村子中孩子都人手一卷了,你们不用客气。”
“村子里孩子都人手一卷?”张大象神情压抑,光是这一卷红楼足足也有上百页。
上官仪清了清嗓子,“听说是张侍郎从别处买来的纸张,一种很便宜的纸张。”
许敬宗将信将疑,看着上面的行文,印出来的字很漂亮字也很整齐,纸张整洁,“这行文是欧阳询老先生的字?”
“确实用欧阳询老先生的字帖来刻字的。”
“敢问这卷书作价多少银钱?”
“还没有定,张侍郎打算卖书,价格还没商议。”
许敬宗当即就把书还给了上官仪,“此书下官可不能收,好意心领了。”
上官仪又看向张大象。
张大象也摆手道:“下官也不能收。”
“也罢,等价格定下来之后再赠予两位,两位也请放心价格不会很高。”
许敬宗看了看身后的骊山,“张侍郎还没下来。”
张大象也站在原地忧愁着。
带着这卷红楼,上官仪走回村子里,按照张侍郎的设想这种书要先卖给权贵,想要卖给权贵,就要先在权贵中有名声,光是送也不能送太多,也不能送错了人。
尤其是要送给权贵中的妇人。
“还真是难办。”上官仪思索着办法,脚步快了不少。
一直从早上等到下午,也没见张阳下山。
俩人就这么等着,张大象忧虑道:“许兄。”<a hre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