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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公瑾就站在这里,他看着这些棉花赞叹道:“能长出如此洁白的之物倒是少见。”
收获的时候,总是让人高兴的,张阳一边采摘棉花道:“把今年的种子再好好培育一下,来年的收成会更好。”
“听说这一次魏征举荐你。”
“我也不知道这位老先生为何举荐我,难不成他看我骨骼精奇。”
张公瑾坐在一旁的石头上,“你和魏征有相同的地方。”
“老师,人和人都是一样的,我也是一双耳朵,一双眼睛,一张嘴。”
“老夫的意思是你和魏征一样,在朝中都会是一个特立独行的孤臣。”
张阳停下采摘棉花的动作,站在原地思量好一会儿,“我在朝中有朋友,比如许敬宗。”
张公瑾无奈摇头道:“许敬宗和你终究不是一类人,如果你能继承魏征的衣钵倒也是一件好事。”
“魏征是一个不要命敢指着皇帝鼻子骂昏君的人,我成不了这样的人。”避开张公瑾尖锐的目光,张阳妥协地长长一叹,“老师,你知道我,我志不在此,我的志向也不在朝中。”
“一个皇帝没有人管着也会成为一个昏君,陛下想要做一个明君,他需要魏征这样的人。”
“老师也说了,魏征是皇帝想要做一个明君才需要的,如果他不想要做明君了,是不是也把魏征砍了,难不成我也要像魏征那般管着皇帝?天天骂皇帝?皇帝但凡要做一件什么事情我就要跳出来反对?这未免也太为难人了。”
张公瑾反而笑了,笑得很舒心,“有老夫做你老师,再有魏征做你的引路人,以你的天赋只要有你上进心,你也能到魏征那样的位置。”
张阳惆怅道:“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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