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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龄笑道,“他怎么了?”
岑文本坐在一旁,“依下官之见这个张侍郎根本就不是一个能担大任的人,此人已经半月不上朝了。”
房玄龄的神色很澹定,“半月不上朝不能说明礼部没有在做事,据老夫所知这些日子礼部一直都在搜集消息,都是一些关于吐蕃的消息。”
“可是……可是他们也仅仅只是做了这些。”
房玄龄摇头道,“你看到他只是做了这些吗?”
岑文本低下头,“背地里的事情,下官也不是很清楚。”
“在其位,谋其事,做好我们自己的事情,你要是真的好奇不妨看看礼部以后如何。”
张阳没见过大唐的权贵阶层生活,这一次算见到了。
李孝恭的府上,张阳看着一群女子跳舞。
自从有了长假可以不去理会朝政,李孝恭的心情大好,请了礼部全体官员来他府上做客。
这个家伙还肆无忌惮地摸人家的腰肢,与这些姑娘一起跳舞,这些姑娘跳得更欢了。
府内笑声不断,她们就像是一群女妖。
只要李孝恭勾一勾手指,她们就会爬到床上。
张阳闷声喝着酒,太腐朽了。
张大象和张大素也是板着脸,许敬宗也没什么酒兴。
只有李孝恭兴致最高。
与这些姑娘跳舞好一会儿,李孝恭清退她们,大笑道,“你小子怎么闷不作声的。”
“我是羡慕河间郡王的生活。”
“老夫平生驰骋沙场这么多年,如今好不容易可以放下刀兵,就只剩下了享乐了。”
什么江山社稷,李孝恭就差吐一口唾沫,然后大骂去他么的江山社稷,别来打扰老夫享乐。
张阳无奈道,“河间郡王也要注意身体,酒涩伤身。”
河间郡王“你这话有些扫兴,下次不要再说了。”
从早上到了晌午,这才散席。
李孝恭的儿子李崇义亲自送着几人出府。
许敬宗先走出府邸,“还有一些事情要忙,下官就先告辞了。”
张阳看向李孝恭的儿子,李崇义十五六岁的模样,倒是一副文质彬彬。
….李崇义笑道,“张侍郎的事情经常听父亲说起,你是一个很有手段的人。”
张阳拱手道,“崇义公子,你这话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
李崇义摇头笑了笑,“人生在世总要有点手段,在下还要多向张侍郎学习。”
见李崇义还要送,张阳连忙回身稍稍一礼,“崇义公子不用再送了,河间郡王喝得烂醉如泥,需要有人照顾。”
李崇义停下脚步,“几位慢走。”
走在朱雀大街上,张大象带着弟弟,不解道:“礼部一定要在朝中如此出众吗?”
张大素也同样不解,“整个礼部五个人,就我们两兄弟上朝,这也太出众了。”
张阳笑道,“在外交的战略上,很多也都是情报工作,在外交工作有一定的特殊性,我们的一举一动也会被那些关外小国得知,我们需要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我们自己的目的,切莫被他们知晓。”
“将自己藏起来,再看对方的动作,从中谋划?”
“很多时候两国有了争端,外交先行,礼部要走在最前面,甚至是兵马的最前面。”
张大象眼神多了几分敬意,“没想到张侍郎心中还有这等魄力,下官佩服。”
“别佩服了,去看看老师。”
“好。”
从一开始张大象觉得张阳是一个散漫的人,表面上礼部什么事情都没做,可身在其中才能看得出来,礼部要做的事情有很多很多,就连许敬宗都要把事情带回家中连夜处理,近日一直盯着阿史那杜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