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拥护者之一。
看着长安城方向,夷男可汗心中向往,上一次的配合成功打败了颉利让他对天可汗充满了崇拜。
当初的薛延陀还只是一个小部落,一直被突厥人压制着,也无法得到突厥漠南肥沃的草原。
现如今颉利已经倒了,突厥的肥沃草原就在眼前。
马队在这里休息,还拉着不少的牛羊战马和金银。
战马凑不齐五万匹,只能用三万成年战马和两万头小马,牛、橐驼万头,羊近十万。
这是浩浩荡荡的一个队伍。
夷男可汗心中畅想着,这一次只要得到大唐的认可,掌握着漠北和漠南,甚至还能等到可汗的称号,只要得到天可汗的认可,并且依附大唐就不用将阿史那一脉的人放在眼中。
草原大业就在眼前,要是能娶到一个大唐的公主,那将是无上的荣光。
正当队伍休息时,一队官兵来到了这里。
夷男可汗用突厥话问道:“敢问可是天可汗派人来迎接的兵马。”
来人没多说什么,只是搬下了一坛坛的酒水,领头的官兵说着,“我们是来给你们接风洗尘的,这些酒水随便喝,我们大唐的酒水可比你们漠北的酒水好多了,”
打开坛子的封泥酒香便传了出来,夷男可汗笑呵呵地灌下一口,“好酒!”
….这些官兵把酒水不断搬入马队中与他们说着话。
来人也没有自我介绍,一看到是送酒来的,夷男可汗也没有多问,说不定这都是天可汗的安排。
黑夜,洛水河的另外一边,许敬宗孤身一人坐在河边的一块石头上,他拿着手里的白萝卜啃着,瞧着何间郡王派来的人手和这些人已经坐在一起。
甚至还一起围着篝火跳着舞蹈。
许敬宗远远看着,嘴里啃着白萝卜,一只不长眼的蛙跳到了脚边。
许敬宗面无表情地抬起脚将这只蛙踩死。
给他们喝的第一坛酒水是没问题的,后面的酒水可就不好说了。
许敬宗凶狠地又咬下一口白萝卜,在这里甚至还能听到他们的大笑声。
孟子有言,何以生,时忧患则生,所以生于忧患。何以死,时安乐则死,所以死于安乐。
夷男可汗狂妄到了忘记忧患,他就离死不远了。
熟不知现在的薛延陀才是最危险的时候。
等到马队中的欢声笑语渐渐平静,许敬宗也明白了动手的时候到了。
天边的阳光照耀着这支一片狼藉的马队。
从昨晚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夷男可汗缓缓睁开眼,阳光有些刺眼。
他从地上爬起来晃了晃昏昏沉沉的头。
昨晚喝得酩酊大醉,到现在脑子昏昏沉沉的。
一个薛延陀的牧民慌张地解释着,手还一边比划着。
听完之后夷男可汗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急匆匆来到马队的后方,眼前哪里还有马群和牛羊,这里空荡荡的。
“啊!”夷男可汗发出一声咆孝。
上万的马匹牛羊,一夜之间全部不见了。
“啪!”夷男可汗使劲抽了自己一巴掌让自己清醒。
不少薛延陀的勇士也都醒了过来,他们迷迷湖湖地看了看四周。
这个马队一时间寂静无声,眼前的马群和牛羊全部不见了。
这些可都是要献给天可汗的。
“啊!”夷男可汗又一声咆孝,然后他双腿无力地坐在地上,“找,快去找!”
这个时候又有一队官兵来到马队前,来人念着李世民的旨意,“请夷男可汗入长安城。”
夷男可汗慌张地说道:“昨晚是不是有人来迎接送酒?”
这个官兵疑惑地看着夷男可汗,“陛下昨晚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