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灌下一口酒水,许敬宗醉醺醺地笑了笑。
太热情了,没见过朝中哪个上司对下属这么热情的,人家李孝恭又是郡王,他许敬宗也是盛情难却。
或者说是一物降一物。
不得不说这个李孝恭真有点把许敬宗降住的意思。
等许敬宗醉醺醺地离开府衙。
张阳和李孝恭两人对视许久。
计划还在顺利进行中。
张阳惆怅着,“我最近想要生病。”
李孝恭稍稍点头,“巧了,老夫也想生病。”
“这个许敬宗能靠得住吗”
李孝恭冷哼道:“不论靠不靠得住,上了老夫这条船他就别想下去。”
两人约好一起生病。
张阳好奇问道:“河间郡王不打算写个请假条吗”
李孝恭纠结着说道:“什么请假条”
“咱们朝中是不是没有请假条”
“老夫没听说过。”
张阳提笔写下一张请假条,“这就是请假条,上面写着因为得了什么病要请假,不能上朝处理政事,要请假几天。”
李孝恭瞅了半天,“你这上面写着什么病”
张阳叹道:“风寒,这个季节别看白天暖和晚上也挺冷的,是风寒的高发期。”
李孝恭又盘腿琢磨了半晌,“好,那老夫也写风寒,你这个请假条倒是新奇。”
“一个府衙,两个官吏得了一样的病是不是不太好,以免陛下起怀疑,说不定我俩的请假都会失败。”
“有道理,事事要想得周全。”
李孝恭揪着下巴的胡子,“那老夫想个什么样的病症”
喝下一口碗中的酒水,张阳也思量半晌,“不妨去问问大夫。”
“也对。”
也不知道是酒劲上头,离开府衙的时候李孝恭有些晕乎乎的。
两人约定好一起生病,礼部的破事就全部交给许敬宗了。
张阳回了家中。
李孝恭找到了一个医馆,对这里大夫喝道:“有什么样的病可以让老夫十天半个月不用上朝的。”
大夫瞧着李孝恭穿着官服,低声说道:“那么敢问河间郡王需要什么样的病症。”
这大夫一眼就看出了来意。
李孝恭咧嘴笑了笑,“平日里没少帮人做这种事情吧”
大夫点头,“国子监的那些孩子是小人的常客了,他们为了不去听课也时常会做这种事情。”
李孝恭想了想,“病不用太重,最好是那种很常见的,又是一时半会儿治不好的。”
大夫了然点头,指了指一旁一堆竹简,“那边就有,自己挑就成。”
醉醺醺的李孝恭鼻子出着粗气,拿起一卷竹简打开看着,眼下酒劲上头现在哪里还看得清上面的字。
揉了揉眼睛,瞅了好一会儿也没看清上面写着什么,李孝恭就把竹简递给了大夫,“你看看这上面的病怎么样”
大夫看了看说道:“是一个寻常的病症,不是太重的病,而且也很常见,只是……”
李孝恭递给他一串钱,“就这个了。”
大夫又说道:“这不合适吧,是真要这个”
李孝恭重重点头,“就这样了,哪里来这么多废话。”
大夫收了钱只好点头,既然都这么说了,对方还穿着官服,显然是不好得罪的样子。
夜里,甘露殿中,李世民正在批阅奏章,看过了白蛇这个唬人的故事后,李世民对张阳这个孩子的好感少了一大半,多好的一个孩子,怎么会写出这么一个古怪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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