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使不得。”宋浅忙偏身躲过,让姬长夜的动作扑了空。
宋浅反拿过披风重新替姬长夜披上,说道:“王爷旧疾尚未痊愈,才不该受凉。”她本没有身份和理由受着姬长夜这般待遇,更何况若是他真的牵动旧疾出了事,岂不是麻烦?
姬长夜内心万般无奈,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接近宋浅,想借此说清楚之前的误会,不想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怎么想道歉就这么难啊?
若是长风在这里,没准就成功了。
如此想着,姬长夜第一次看向长风的眼神里满是期许和需要。
而这边的长风无意对视上这个眼神,不禁出了身冷汗。因为他没看出姬长夜要表达的意思,而是觉得自己慢吞吞地惹得姬长夜不悦了,于是急忙加快了进程。
见长风转身忽视了自己,姬长夜才觉得也许二人真的不适合当主仆。
“王爷。”宋浅见姬长夜愣神有些不明,以为他哪里不舒服,急忙轻唤他。
回过神来后,姬长夜尴尬的将刚才举着披风的手放下,摇头道:“我没事。”
“无事便好。”
二人之间突然没了交流的气氛,只能各自立在院中,无趣的看着长风忙碌。
而此时的卧房中。
将赵流音扶到床榻上坐下后,红音便四下望着关紧了门窗。
“看来如今若是找不到凶手,他们就不会轻易停手了。”赵流音已经全然没了刚才虚弱的模样,十分严肃的和红音说着。
红音机灵,很快明了赵流音话中的意思,警惕着外面压低了声音说:“若是找人顶罪的话,小姐觉得安诗双如何?毕竟是以她的名义挑起的事端,那时就说她之前与宋浅结下梁子,有意加害。”
赵流音垂眸思索片刻后摇了摇头,否认道:“不可。那安诗双虽然愚笨,但她背后有安家,若是出了事必然会让安家人彻查到底,那时候暴露的风险很大。”
安家的布坊在帝京或是别的地方都赫赫有名,而且他们祖辈都是从商的,人脉必然不会少。更何况,能在帝京里站稳脚跟多年,独霸一方肯定有贵人相助,而且背景极大。
赵流音忌惮这些,自然不敢轻易打安诗双的主意。
但是眼下必须要找来一个人顶罪,而这个人一定要是她手下的,才不会出什么差错。
红音一点就通,眼珠微转顿时有了人选,告诉赵流音说:“那小姐觉得平儿如何?她不过是府上打理花草的丫鬟,被夫人派来伺候的,平常里不起眼。而且奴婢见到她在吃食送来时,跟着那些官吏去的偏房。若是把她推出去,也有话证明不是。”
赵流音这次点了点头,再说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只能放手一搏。
二人敲定下来后,红音便拿着那包药走了出去,而赵流音留在房中惴惴不安。
宋浅无意回身时望见红音除了房,心中奇怪她不在房中伺候着赵流音出来干什么。
正当她想探着身子再看看时,长风突然走过来大声的汇报,吸引回了她的视线。
“王爷!属下几人刚搜查了一番,这些人身上并没有奇怪的东西。”
因为院中还有丫鬟,所以曾康安派来了嬷嬷。此时她也搜完了姑娘们的身,走过来战战兢兢的说道:“王爷,老奴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
姬长夜微微凝眉,说道:“什么都没有?难不成那毒是凭空来的?”
现在只能说明一件事,真正的下毒人并不在他们其中,那还能有谁呢?
就当众人心中腹诽之际,红音已经从平儿的房中回来,扶着赵流音踏出房中。
“王爷,既然在他们身上搜不到,没准就藏在其他地方。”此时的她还是未改脸上的虚弱之色,孱弱的语气说道。
宋浅不禁佩服她在姬长夜面前装的更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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