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继续说道:“爷,您听我说完。这派人守着宋娘子总会有意外的时候,若是您派我们做什么事,该怎么守?所以属下觉得,要想做到万无一失,唯一的办法就是您亲自去守着宋娘子和元宝。属下都看了,在宋娘子住处的附近,有一户宅院主人要回老家,地方就空了下来,大小地段都不错属下就将它盘了下来,您便住进去,好能时时看着宋娘子和元宝。”
听着长风的滔滔不绝,姬长夜就知晓这长风是早有预谋,就趁着这个机会说出来。
虽然说他这个方法不错,但是如此唐突的住到宋浅附近去也没有合适的理由,再惹来宋浅的误会,得不偿失。
因此姬长夜犹豫后摇头拒绝道:“还是算了吧,此番太过折腾,还容易打草惊蛇。”
“爷您放心,搬东西这件事不用您操心。属下带着几个人手在晚上不动声色的就能把整个府邸搬过去,保证不会打草惊蛇。属下嘴笨,所以还要靠您自己想着怎么和宋娘子解释就好了。”早知道姬长夜会以各种理由相拒,长风就提前准备好了说辞。
这宋娘子聪慧,不会说也会猜透人想做什么,他也是为了两人好但压不住宋浅的盘问,就把耍嘴皮子的活交给姬长夜,如此也好让他们二人增进增进感情。
长风不禁开始沾沾自喜,佩服起自己的头脑,见姬长夜不言语就权当他答应下来,满心欢喜的就去办事。
而这姬长夜也是半推半就,有了长风这些话也就不好再拒绝,任由他去做。
入夜,长风携同着几个人高马大的人手穿上夜行衣鬼鬼祟祟的开始往新的住处搬东西。
听着窗外淅淅沥沥地小雨拍打窗纸,姬长夜无眠便出了卧房,来到院中看他们忙碌。
见东西都搬了齐全,长风摘下面罩走来行礼:“爷,这边东西都收拾好了。”随后他一招手,几个人又进了卧房把剩下的床榻和书案搬了出来。
姬长夜见着几分不解:“这些东西昨日里搬来的,怎么又都搬走了?再说我睡哪?”
难不成搬了家他还要守着家徒四壁的空房子睡上一夜?这岂不是太寒酸了。
“爷,从现在开始您不要管属下自然有分寸了,您睡觉的去处属下也都安排好了,您不必忧心。”
姬长夜不禁皱眉,不清楚这长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待雨停后,只见着长风举起火把一把点了院子。还紧护着姬长夜,提醒着姬长夜小心些,别被火势伤道。
望着黑夜里熊熊的烈火,姬长夜立在马车前神色十分复杂无奈,片刻后他用满怀疲惫的嗓音说道:“长风,你跟我这么多年,我当真教了你这些吗?搬走可以,你烧了它做什么?这与白日里搬家有什么分别,不都是打草惊蛇,昭告人家我们搬走了?”越说心中的怒火就越难以压制,姬长夜抚着胸口,尽量不让自己的旧疾复发。
长风忙扶住姬长夜,替他顺着气,说道:“爷,您就放心吧,属下这招定能起到作用。”
说完长风就挥手叫来人,却不是救火而是四下高喊着走水了,惹来了附近的百姓帮忙救火。看着这一幕,长风满意的点头笑着。
他的目的正是……
宋浅早些时候见天气阴沉,断定有场大雨。便早早关了铺子的门,带着元宝回了新宅子,做了些暖身的吃食。
吃过饭后,宋浅正哄着元宝入睡,突然听到外面传来的嘈杂,仔细辨认后知道是附近一处宅院走水,将院子烧了干净。
“还真是苦了那家的人,所以说元宝啊,千万不能随意玩火,容易酿成大祸。”宋浅也没有再去查看,刚躺下却又听到院子里传来大门被叩响的声音。
这么晚了,会是谁?
宋浅提起了警惕,让元宝好生待着后,自己拿起院子中的锄头想去趴门缝看看,不想一个身影突然从墙头上跳下来。
“啊!”宋浅也顾不上什么,只管挥舞着锄头。
长风被打的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制止,只管叫喊着:“宋娘子!宋娘子!别打了,别打了,是我!是长风!”
听到熟悉的声音后,宋浅才停了下来,见是长风后几分难以置信:“你怎么在这儿?”
长风揉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