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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无关?娘亲您说过,只有两人两情相悦才能谈及婚姻嫁娶。虽然石伯伯对您是真心实意,但是您对石伯伯只单单有感激之意,为何要与他谈婚论嫁?再说了,我觉得您们二人性格不合,日后定然矛盾不断。何不就此打住?也免得日后生出事端。”元宝这番的义正言辞点破了宋浅这一时兴起的心思。
元宝所言极是。自己只不过感激石雷的帮助并没有其他心思,但是他对自己是认真的。若是因为想找个依靠就谈婚论嫁,岂不是将石雷的感情玩弄了?
还是怪她过于大意,未想到此处。
“元宝说的是,是娘亲心思多了,那我们便不再提起此事。你能帮娘亲将里屋昨夜泡的那半盆绿豆拿来吗?娘亲与你同大壮哥哥做绿豆糕吃。”
元宝满心欢喜的照做,见他跑进里屋,宋浅起身轻叹口气,将那些不切实际的心思都压在了心底,不再去想。
做完家里的琐事,宋浅带着元宝去了镇上。今日生意甚好,甜品与冷饮不出半个时辰便卖空了。
宋浅今日也无心再多做,又念着赵梅英让元宝去她家找大壮玩,便早早挂上牌子去街市上买了些东西,就此去了村子。
见绿豆已经泡好,宋浅麻利去皮蒸熟,又加入牛乳搅拌均匀成泥妆,再放进锅中加入白糖、麦芽糖、油翻炒成不沾勺的状态,最后拿出来定型放凉就可以了。
宋浅将绿豆糕放入食盒,递给元宝时还嘱咐道:“路上慢些别摔倒打翻了食盒。”元宝连连应下,随后离开去了赵梅英家里。
宋浅未得闲时忙去做晚饭,正当她将米淘好时,外面传来哪家娘子的声音:“徐老二家的,你家元宝在水井旁与人打了架,你快些去看看罢!”
听此宋浅心中一惊,担心元宝出事忙扔下手中木盆赶去了水井旁。
只见食盒里的绿豆糕洒了满地,王家娘子一手护着自家儿子铁棍,一手好生使着力气拧着元宝的耳朵,嘴里还骂道:“你这有娘生没娘养的小野种!”
宋浅顿时来了气,快步上前将人推倒在地。王家娘子和铁棍齐齐摔在地上,疼的哎呀咧嘴。
“元宝,娘亲来了。”宋浅看着元宝被拧红的耳朵和浑身的尘土,心疼的将他抱在怀里。
元宝强忍着眼泪对着起来的王家母子挥着拳头,语气充满怒气:“再说我娘亲,我就把你的门牙打掉!”
元宝本拎着食盒满心欢喜的前去找大壮,不想半路遇到铁棍抢东西,元宝不肯给,铁棍就口出恶言,将在王家娘子那学来的辱骂宋浅的话尽数脱出。两人打了一架,王家娘子赶来不分青红皂白就喊打元宝,就此出现了宋浅所看到的那一幕。
“你个野种!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王家娘子作势还要来追打,宋浅将元宝护在身后,抬手重重的打了她一耳光,这一巴掌让王家娘子头晕目眩在原地愣了许久。
宋浅的眼底含怒,语气也冷了许多:“你算什么东西?今天你敢动元宝一根手指头试试?”
王家娘子不愿丢了气焰,继续挑衅道:“你又算什么东西?一个和人勾结生下野种的娼妇!有本事你打死我啊!仗着自己有野男人撑腰,还骑到老娘头上来了?”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听到王家娘子如此恶毒的话,不禁议论纷纷。
“怎么当着孩子说这些。”
“太过分了,怪不得教出的儿子是个小强盗!”
不少人见了元宝和铁棍打架是因为什么,心中自然明镜似的口伐王家娘子。
宋浅脸色阴沉,弯身捡起地上的食盒向王家娘子走来:“今日,你且看我敢与不敢。”此时的她活像个索命的阎罗,王家娘子见她动真格的顿时害怕起来,拉着铁棍不停退后。
人群里突然跑出几个人。
长风刚刚赶来就见此幕,未曾多想就将二人隔开,把宋浅拉了好远,嘴里还劝道:“宋娘子切勿冲动,怒火攻心做了错事!”
王家的人也出来将王家娘子和铁棍护住,生怕宋浅真的动起杀心。
“那村妇虽然嘴巴不干净,人也看着恶毒一副小人之样,但是她罪不至死啊!”长风的话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