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愿与她拐弯抹角,平白浪费时间:“宋娘子与其亡夫大婚当日发生了什么?”
徐大伯母脸上闪过一抹狐疑,只觉眼前人奇怪,不知他为何问起宋浅的事。
“小的不知,我什么都不知道。爷您大发慈悲将小的放出去吧,小的发誓定不会再找宋浅的麻烦。”
见她冥顽不灵,姬长夜眼神示意手下将人绑了起来,其中一人取下了墙上的刑具。
霎时间一声惨叫回荡在阴冷的大牢中,候在门外的县令不禁心头一紧。
一旁的狱卒也小声议论起来:“里面那位爷也太狠了。”
“就是,我们平日里也就吓唬一下,他直接动了手,太狠了。”
两人正说的欢,却被县令眉眼一横,当即住了嘴,本分的站在两侧守着。
不知过了几时,徐大伯母难以忍受也不再嘴硬,将来龙去脉尽数招供。
“那日徐文彦未曾与宋浅圆房,是连夜逃婚去了军营当了兵。我本还可怜这妯娌,不想次日见她便衣衫不整回来,身上还多了块玉佩。那老婆子糊涂一时,不将她赶出去反倒将人留下,养了那野种。你这叫我徐家的脸面放在哪里?真是命苦啊!”
“玉佩?”姬长夜垂下眼眸思虑着,未曾将徐大伯母埋怨宋浅丢了徐家颜面的话听进心里。片刻后,吩咐道:“按律法将她关入大牢,叫个郎中来上药。”
说罢姬长夜便不顾徐大伯母求饶的声音,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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