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沉默了一会,李义低头思索了一番,看了一眼畏畏缩缩的瘦子,基本上可以确定这间被他破坏的屋子只有他一个人后,他开口道。
“你干的?”
“”
“问你话呢!”
“啊?不是啊,我冤枉,我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就是?”
李义稍微面露冰冷,瘦子便吓了个六神无主,这不禁让李义很是鄙夷,也下意识的认为对方并非主谋。
不过有一点他也很奇怪。
这么一个懦弱的人,是怎么在这里活下来的?
莫非这家伙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