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异目光,少年打着哈欠开口道:“诸位,这是怎么了。”
这番情景,让众人呆立原地,水沧澜又是踹门,又跑去查探了臭气熏天的茅房,此刻觉得自己像是丑角一般,怒喝道:“少来这套,我且问你,你适才去了哪里。”
少年人面带“无辜”茫然回道:“适才与金大侠分别后,我便到了同行好友房中夜谈,只是今日赶路,太过劳累,没想到在她房中睡着了,适才你们吵闹,我才将将醒来。”
“放屁,我瞧的清清楚楚,那贼人明明是你,现在却巧言善辩,你也说了,既然是你的同行友人,怎能为你作证,唤他出来对质。”水沧澜怎甘心放过这到手的报复机会,便要进屋找少年口中‘同行友人’出来对质。
可还未等到顾萧出手阻拦,众人就见一道灰衣身影一闪,一人阻在了房门之前,众人定睛看去,才瞧清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逆刀门宇文拓。
“宇文拓,你想干什么。”水沧澜怒斥道。
宇文拓眉宇之间,隐含怒气,开口却是稳重平静:“这里是何家堡,不是你如水剑宗。”
众人见这宇文拓在与少年初见之时似还有些口角,可如今却主动站出来维护少年,不禁好奇,这些人哪里知道宇文拓维护的可不是这少年,而是少年身后房中之人。
“没错,这儿不是如水剑宗,可也不是逆刀门,快快让开,不然本公子秋水掌可不惯着你。”水沧澜怒道。
宇文拓没并有被水沧澜三言两句就激怒了,只是淡淡回道:“秋水掌?是何家堡外被这少年三拳两脚破开的那劳什子掌法吗?”
“好,好,好。”水沧澜气急反笑,连说三个好字,可双掌中却是真气渐凝,一股绵柔之力扫过众人面庞。
暮夏苑中的何家供奉,虽都是江湖散客,可也都是江湖中闯荡了些许时日的高手,眼见水沧澜掌力渐凝,尽皆色变,如水剑宗的秋水掌早已名闻天下,更让众人惊讶的是宇文拓口中所言,听他的语气,水少宗主似与少年在何家堡外就曾交过手了,而且他的秋水掌似被少年所破。
别人也许会慑于秋水掌之威,可宇文拓不会,只见这位逆刀门宗主的得意弟子,面色不变,眉宇间却凌厉尽显,霎时间,暮夏苑中,寒风四起,宇文拓刀意卷起满苑积雪,犹如漫天白色烟火,在空中沉浮荡漾。
眼见两大宗门的得意弟子就要在何家堡内动手,金不移担心这事情闹大,正要上前阻拦。
却听宇文拓与木一身后房中,传出一女子清冷之声:“木少侠确是与我夜谈来着,只是他赶路劳累,睡着了,我便没有叫醒他。”
未见其人,只听其声,虽语气冰冷,让人听闻却如冬日寒冰中的涓涓泉水,沁人心扉,在场的男子虽不见女子容貌,只凭声音便已沉溺其中。
随着女子出声,原先暴怒的水沧澜,瞬间平静了下来,瞪大了双眼,瞧了瞧顾萧,又把目光转向宇文拓,这声音水沧澜再熟悉不过,齐云武林,两剑三刀的门人,谁人不知惊鸿仙子的名号,又有谁人不知逆刀门宗主坐下最得意的弟子宇文拓求娶江凝雪不成之事。
片刻后,水沧澜散去掌中秋水掌势,满目尽是嘲讽神色,忍住笑意向着宇文拓道:“罢了罢了,原来如此,难怪宇文兄要护着这间屋子,在下只是替宇文兄不忿呀,你这一表人才,居然输给了个山野小子。”
言罢,水沧澜大笑转身,在众人惊诧目光中,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暮夏苑。
众人不明白为何这二人就要动手之时,只是屋中女子的一句话,便让一刀一剑两方罢斗,而这位如水剑宗的少宗主竟然不再执着,那夜闯清秋苑之事,大笑离去。
再将目光转向宇文拓,只见他蚕眉紧蹙,双拳紧握,一双凌厉目光紧紧的盯着身旁少年。
“你我之间,真的没有可能吗。”宇文拓从少年身上抽回目光,向着屋内轻轻开口道。
“我想说的,早已说过,何须再问。”屋中女子冷冷开口道。
宇文拓收回目光,不再多言,只是瞥了眼顾萧,随后昂首离开,留下了一旁挠头苦笑的少年。
金不移虽也不信这少年,可没法捉到此人把柄,又见宇文拓有相护之意,既然水沧澜都不再追究,自己又何须再去执着此事,况且,就算重阳笔与自己密谋之事被他听到又如何,只要不影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