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扑的他满身皆是。
“他娘的,你竟敢…”这人大怒,满是小心的掸去满身的积雪,生怕弄脏了他那一身银衣,拉开架势就要向要顾萧二人动手。
一只手拦住了他,三人中年岁稍长的男子瞧出了这二人的不一般,向顾萧与江凝雪抱拳一礼,开口道:“二位,我这兄弟,口无遮拦,失礼之处,我代他向二位道歉。不过,何家堡确有规矩,凡无故擅闯者,都要严加盘查,若二位无意路过,还请二位就此回头,我兄弟三人,绝不为难二位。”
顾萧见此人神情不似刚才那人无礼,心中想道,自己要去何家堡中寻重阳笔,还需低调行事,不能惹人瞩目,念及此处,回首向江凝雪使了个眼色。
江凝雪自然猜到了顾萧心思,冷哼一声,不再与那银衣之人对峙,顾萧随即转过头来向着金衣人回礼道:“在下携…族姐,特来臧北城参加何家堡擂台。”
金衣人并未因江凝雪身手了得,就显出怯意,而是昂首上前继续说道:“少侠,想要参擂台,需先去臧北城内何家大宅前报名,若是能通过测试,方能入何家堡参擂。”
顾萧这才掏出锦绸袋中那个四方玉牌,递给金衣人道:“在下今日晌午之时,已在城中何家通过试炼,门前的管事给了我此物,让我携这玉牌在明日晌午前赶来,不过城中客栈尽皆客满,在下与族姐,只能提前来此。”
那人见到玉牌,顿时面色一凝,郑重接下,仔细端详一番,立时面带尊重,向着顾萧躬身行礼。
“没想到少侠竟持的是玉牌,二弟,快给少侠和姑娘道歉,不然被家主知晓你怠慢了玉牌客人,你是知道下场的。”那人向着身后适才对江凝雪口出轻薄之言的贼目之人吼道。
贼目之人见到玉牌,早已顾不得自己银衣上的积雪,双腿一软,立刻跪倒在地,向着江凝雪连连鞠躬。。
“少侠,姑娘,是在下有眼不识泰山,还请饶了我轻慢之醉。”
顾萧不知那管事给的玉牌竟有如此功效,转头望向江凝雪,帷帽之下还是那副冷淡神情,似乎银衣之人的赔罪之前,对她来说并不重要。
其实顾萧也想惩治这出言轻薄江凝雪的银衣之人,不过此行的目的却非是为了重阳笔与青丝绕,既是做好了低调行事的打算,这人也并非犯下什么不赦之罪,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顾萧转过头来,向着银衣之人开口道:“既你已经诚心道歉,我家姐姐便不再追究你轻薄之过。”
“多谢少侠,多谢姑娘,少侠对小的恩情,如同再生父母,小的对少侠与姑娘的敬仰之情,如同滔滔江水,延绵不…”这人听到顾萧与那帷帽白衣女子不再追究,连连鞠躬谢恩,口中扯着长篇感恩之言,直到被顾萧抬手打断,这才住口。
顾萧自诩口才了得,没想到在这何家堡外,竟然遇到这等信口开河之辈,听他越说越离谱,只得挥手止住了他的话。
银衣男子身旁立着的金衣汉子,亦向着顾萧二人连连拱手称谢,顾萧见这三人衣角处以黑金丝线绣着一个小小‘何’字,瞬间就明白了这三人的身份。
“我有一事不明,还想请三位指点一二。”顾萧开口向三人说道。
“少侠有话,但问无妨,我三人知无不言。”金衣汉子抱拳回道。
“这玉牌到底有什么作用。。”顾萧问道。
“回少侠的话,在我何家堡中,共有金衣护院八人,银衣护院一十六人,还有铜衣护院三十二人,皆是往年何家擂台被淘汰的江湖客们,何家待我等不薄,就算是输了擂台,也并未赶咱们离开,让咱流落江湖,而是依据我等擂台上的成绩给了咱们护院之职。”金衣汉子娓娓道来。
“兄台,玉牌之事与你说的到底有何关联,为何你要说这些金衣,银衣之事与我听。”顾萧并非想无理打断金衣汉子的话,而是顾萧心中始终惦记着霖儿等人的失踪之事和青丝绕的灭口之事,这才阻止了金衣汉子继续说下去。
“那是因为我们在报名参擂之时,金大哥就按照咱们的身手,发给咱们不同质地的牌子。咱何家擂台同开四场,而每个擂台的守擂的人便是手持玉牌之人,若是这守擂之人可站到最后,再捉对厮杀,最终决出三甲,由他们挑战锦衣供奉,若是挑战成功,便可取代供奉之位。”
听着金衣汉子一口气说完,顾萧这才知道自己手中的玉牌代表了什么,开口向金衣汉子问道:“锦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