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木想了一下,才说道:‘′父皇,儿臣想问一下,朝廷现今一个月的正常开支大概需要多少银子?”
苏乘轩闻言又将目光望向戴浚,说道:“戴尚书,可能报出大概数额?”
戴浚苦笑道:“皇上,现今户部都是靠征收一些零散小税种和从白家盐行里另外拆借一些银子,开支朝廷里必不可少的用度,比如,仅大头开销军粮一项每个月就要近两万银子,再加上一些其它杂项支出这个月的总开支估计会超过三万两白银!”
苏乘轩听后久久不能言语,说老实话一个国家,虽然是小国,一个月开销尽然只有三万两白银,可以说真的是己经穷到了不能再穷了,这样下去恐怕用不了两个月就得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散伙了事!
陈晓木可不管这些,他没治过国,也不知这一个月三万两开支对一个国家来说意味着什么,主要也是头脑里没那概念,他对着戴浚笑道:“戴大人,你可能是误会了,我意是朝廷各项开支全部正常的话需要多少银子?包括拖欠的军饷,抚恤金,及各级官员的俸银,“哦”还有我们声叹了口气,暗想,“这么多银子,那天才能够凑齐,真是要了老命了!”
“皇上!”诸葛成慢慢走到龙椅的台阶下,说道:“老臣倒有一计,想禀报皇上。”
苏乘轩无精打采的说道:“说吧。”
诸葛成顿了一下,说道:′′皇上,兵部统计的阵亡将士名单我也看了,只不过我在这些名单中间也看到了不少漏洞!”
“什么漏洞?”苏乘轩眼睛盯着诸葛成疑惑的问。
诸葛成先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扫了一下苏乘轩的脸色,而后小心翼翼的说道:“老臣看到这名单上好多都是标注没有见到尸首却按照的阵亡上报的官兵名字,依据就是靠下面各军指挥使,营指挥统计釆集而来,老臣就在想,这里面会不会有虚报吃空饷等事情发生!”
‘‘哦!”苏乘轩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即招手让卢谦过来,他问卢谦,“卢尚书,刚才诸葛太尉的话你可听到了?”
卢谦躬身答道:“皇上,微臣听到了。”
苏乘轩微微怒道:“那你如何说?”
卢谦突然在台阶前跪了下来,哽咽道:“皇上,这事不能查!卒是八两银子,从八品到九品是三十两,正八品到从五品是一百一十两,正五品到从三品四百五十两,正三品以上交由皇上定夺。”
′′哦,我知道了。”陈晓木对着卢谦拱拱手,转身对着苏乘轩说道:“父皇,儿臣之所以和卢尚书一样的看法,就是一个士卒丧费才八两银子,若是朝廷真派人下去查清每一位阵亡士卒真相的话,估计这八两银子连费用都不够!而且这样一来反而伤了下面官兵和家属的心,最后结果是得不偿失!”
诸葛成一听就急了,他道:“陈都尉,你这话老夫是绝对不能苟同,想当今朝廷度支艰难重重,这些贪官污吏不仅不为国分忧,反而对国家伸出黑手,是可忍孰不可忍,不拿几个贪官加以重惩,以儆效尤,恐怕以后此股贪风会越来越盛!”
陈晓木哈哈笑道:“诸葛太尉,刚刚卢尚书己经说过了,阵亡士卒的丧费是由户部直接拨给地方官府发放,请问军队方面钱不过手,又是如何能贪到虚报阵亡士卒的丧费?”
“和地方官府联手就是了!”诸葛成几乎是不暇思索的说之重,因此儿臣想谏议父皇,把军队中官兵的饷银和阵亡兵士的丧费再增加五成,用以保证郑国军队对朝廷的绝对忠诚!”
陈晓木这话一说完,朝堂上下顿时变得鸦雀无声无声,就连军头卢谦都暗自摇头,心话,“这小家伙少年得志,说话不知天高地厚,如今就连拖欠的军饷都没有钱发,你居然还要再增加军饷,那岂不是更没有钱发吗?你这谏议听着不错,可实际上分明就是捣乱吗!”
苏乘轩则是在心里苦笑连连,原来他以为陈晓木又给他出了一个什么好主意,可没想到出得是一个馊得不能再馊的主意,朕的这个愣头青女婿呀!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就你那一句轻飘飘的加五成饷银,可是你知道那是多少银子吗?莫非你想逼朕去卖儿卖女不成!
这边苏乘轩还在进退两难,不知如何回答是好,那边诸葛成又忍不住开始率先发难,他用着带有教训的口气的对着陈晓木说道:“陈都尉,按理说食君俸禄,为君分忧,朝堂之上,尤为在皇上的面前切不可信口开河,任意妄为,现如今皇上还在为朝去算了,他甚至都在头脑里想,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