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药铺买的返魂草都买回来了,整个新京城里的药铺存货几乎都被我给买空,总供买了一百余斤回来!”
“好,我们现在过去看看。”陈晓木高兴的说,之前他一直担心这古代没有返魂草这味中药。
李贵手下买回来的返魂草都被堆放在皇宫里,陈晓木赶到的时候,苏星辰正带着一个宫女在点数,陈晓木让正在旁边观看的老太监王公公去找一口大锅过来,就在皇宫的大院里架起大锅,先把买来的返魂草放到锅里用温水清洗一遍,然后开始在锅底点起柴火熬药,待到锅里的水变成药液,就把返魂草全部用漏勺给捞出来,继续在锅下添柴熬,直到一大锅药液变成小半锅象稀饭一样厚厚的稠状物,并发出一股清苦的味道,他就把这些药液盛了出来交给苏星辰,叮嘱她每次在陆皇后用膳之前,盛小半碗,用开水冲一下,给她喝下去,先服半个月再说。
苏星辰接过盛着药液的坛子,转手交给站在她身后的宫女,眼光闪烁着看着陈晓木,低声问,“姐夫,你要离开新京了吗?不在这等等大姐?”
陈晓木摇摇头,苦笑道:“肯定不行,如果现在不一鼓作气打下楚国的新阳关,以后就难打了!”
“你要去打楚国的新阳关?”苏星辰失声叫到,在她心里,郑国如今能复国就是天大的幸事,陈晓木现在还想仅凭手里这点人马去反攻楚国的新阳关,这胆子也太大了!
“侵略者必须要付出代价,不然一旦机会成熟他还会肆无忌惮的发动战争,特别是像楚国这样没有人性的侵略者,一定要把它打疼打怕,它才能老实下来!”陈晓木的眼神越发凝冽起来。
“那我和你一起走吧,母后那天晚上对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吗?”苏星辰低着头,轻声说道。
陈晓木立刻做贼心虚般的偷睨一眼站在他身边的西门若恩,碰巧西门若恩的眼睛正在瞪着他,陈晓木干笑两声,劝苏星辰道:“你看,现时母后的凤体欠安,身边就你一个亲人,若是你再跟我走了,她身边暂时连一个亲人都没有,母后虽然嘴上不会说什么,可是她心里该有多凄凉啊!”
“那就等到父皇他们回来,我和大姐一块去找你!”苏星辰满脸担忧的望着陈晓木,其实苏星辰心里此时也是进退两难,如今经陈晓木一劝,也就下决心暂时留下来陪伴行影孤单的陆皇后。
等到陈晓木一行人从皇宫里走出来,时间己到上午巳时,他和李贵,西门若恩等人又骑马赶回新京府大牢,吴炎和张永俩人己被狱卒五花大绑提到新京府大牢的押房,见到陈晓木一行人过来,留在大牢里待命李贵手下的侦察兵忙将张永己经写完并画上了押的供状呈给陈晓木,张永的供状整整写了两大张宣纸,陈晓木仔细看了一遍,张永概是一心想保住自己家人的性命,所以把自己的罪责写的很详细,基本挑不出什么毛病。
陈晓木将张永写的罪状收起来,走进押房,他先走到吴炎的面前,对吴炎说道:“吴将军,我己令人将你的家眷送出城,估计再有两三个时辰就出了新京府辖地了!”
吴炎点点头,“多谢将军的宽宏大量,吴炎深感惭愧!”
陈晓木又来到眼巴巴望着他的张永面前,笑道:“张知府,你是不是还有话和我说?”
张永赶紧应道:“正是,正是,还请军爷大发慈悲,饶了罪人张永的一家老小,我在九泉之下也感你的大恩大得!”
陈晓木突然俯身到张永耳边悄声到,“有两件事,你给我说清楚了,我就不再追究你家人的罪责!”
张永一愣,“军爷,张永的所有罪责都己在供状上写的清清楚楚,决不敢有半点隐瞒。”
“我现在不是在说你的罪责,我问你,你在郑军中的远房侄子叫什么名字,还有你刚刚说的银子被你藏在什么地方?你要想清楚了,这可是你最后一次机会。”陈晓木声音虽小,可里面透出来的冷冽让张永不寒而栗。
张永不敢再犹豫,生怕自己稍有疏忽,给他的家人带来灭顶之灾,连忙把他远房侄子的姓名和自己藏银子的地方告诉了陈晓木。
陈晓木仿造后世的公判大会被李贵帮他选在原来郑国御林军的操练场上,由于天亮布告就被贴了出去,能容十万余人的御林军操练场挤满了从新京城里四面八方赶来的老百姓,这些人大多数家里都有人死伤在楚军屠城的刀下,或受尽张永的盘剥之苦。
陈晓木和李贵,汤怀每人手里拿着一张布告站在御林军操练场的点将台上,看着台下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