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

陆泽的话是实话，所以秦川听起来才感觉格外扎心。

“文化人？”

“我秦川没文化吗？！”

秦川怨气满满，那牛蛋一样的眼睛就这么狠狠扫视过来往的年轻学生们。

瞬间，他就又颓废起来。

秦川发现，他跟这个学校的学生相比，好像还真没什么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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