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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毕竟人是真的出力了。
即是出力,那就要索要好处,不然的话,他岂不是白忙乎了。而且他也相信,苏石是一个聪明人,尤其是现在他升官无望之下,更不会四处竖敌了,那这个时候就是讨要好处之时。
“哦,小的明白了。”严无我这才弄清赵允让的意思,当下便是连连点头。
但此时,不管是赵允让还是严无我,都不知道,即便是苏石升迁无望,但他的脾气并没有改变。看谁不顺眼就是不顺眼,不会因为自已现在的处境而去低头。
姜府。
姜泰醒来之后就被仆人给抬回家中。
之前还有一些个同僚过来探望,一个个义愤填膺的说要给苏石好看,大意就是大家都是士大夫中的一员,这个苏石做的实在太过份了,不严惩不足以平官愤。
可是到了快天黑之时,就在没有见到有同僚赶来。不仅如此,派出去的管家还打听到了重要的消息,那就是官家以苏石有脑疾为由,并没能做出任何的惩罚,反而还要在自已伤好之后,送至到开封府问罪。
突如其来的转变,完全打了姜泰一个措手不及。
原以为自已是受害者,官家和满朝文武定会给自已一个说法的。尤其这个动手者苏石,那定是要严惩,不然的话,国法何在?士大夫的脸面何在?
如果以后大家都不讲道理了,完全就看谁的拳头硬来说话,那朝堂上岂不是要乱了吗?
此前姜泰心中还想着,等到苏石被重罚,被去了官身之后,他要如何在大狱之中好好的羞侮对方,好好的把丢的脸面给捡回来,好好的给苏石几巴掌的时候,事情竟然会以如此结局而结束。
这完全出乎他意料的结果,让姜泰闻听之后便扑通一声跌座回了木床之上。
苏石无错,那岂不就是说自已有错了?
想到接下来开封府会来拿人,而自已很可能会被去了官身,更可能会被治罪,甚至是流放,离开繁华的汴梁城,他就感觉到头一阵阵的巨痛。
“老爷,老爷,您没事吧。”管家看着这一会的工夫,姜泰整个人脸色就变得相当难看,不由关心的问着。
“没事,我还死不了,死不了。”姜泰大吼了一声,然后整个人脸色阴沉,飞快的想着应对之策。没一会之后他就看向管家问道:“之前好像听你说过,你认识一些个江湖人?”
“哦,也不算是完全的江湖人,就是一些个舞刀弄棒的武夫而已。”管家不知老爷是何意,只能顺之其意的说了这么一句。
“舞刀弄枪也够了。这样,你出去联系他们,告诉他们,高额悬赏苏石的脑袋。”
这一刻,姜泰整个人在气急败坏之下都要疯了。心中想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即然你不仁,就莫怪我不义。便是我姜泰不好过了,你苏石也别想要有好过的一天。
当然,姜泰也有借着这个事情警告同僚之意,如果把自已逼急了,那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得出来。那或许在接下来审问自已的时候,他们就会心有顾虑,会留手,然后自已会官复原职也说不定的。
大宋,并非是每一个入了开封府大狱的人都会被治为有罪,这就等于还有翻身的可能。但前提是姜泰必须要做些什么。
悬赏令找苏石的麻烦就是他想到的办法。他要在报仇的同时,震慑一些人,告诉他们,不要对自已下狠手,不然的话,他疯起来连自已都会害怕。
管家得了不少的银钱,当下就出府找人办事了。不久之后,汴梁城中那些所谓的武林人士,也就是靠着手上功夫吃饭的人就得到了这样一个消息,谁能杀的了苏石,哪怕就是可以伤得了苏石,都可以获得大量银钱的奖励。
其中杀了苏石可得一万贯,伤苏石者,可以分得一千到三千贯不等。
这些钱放在贵人们眼中自然不算什么,不过就是几瓶香水钱而已。但是放在那些连肚子都添不饱,吃了上顿没下顿之人,这些钱就足够他们生活的很好,很长时间,甚至是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汴梁城驿馆。
刘六符正用心听着心腹打听来的消息。
做为辽国的重臣,他当然仔细的了解过大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