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石这自信的回答,泥人张当下连连点头,“好,那感情好,少爷,我可就等着了。”
“好。”
苏石再回到房间中已经是一刻钟之后,尽管他已经在门外站了一会,让冷风吹了一会,但身上还是有着一股子短时间内无法挥之即去的血腥之气。
岳思灵只是鼻头轻皱,便闻到了。但却什么都没有说,还像以前一样伺候着苏石洗漱。
当最后,岳思灵想要亲抱着苏石上床的时候,苏石却摇了摇头,然后自已就这样从木椅上站了起来,走向了床边。
“啊!少爷,您可以自已走?”看到这里,岳思灵一脸惊讶般的说着。
“嗯。”苏石微笑着点了点头,“但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你不要告诉旁人。”
听到只是两人间的秘密时,岳思灵连忙高兴的点着头。
新一天来到的时候,汴梁城又焕发出了它的勃勃生机。
一早上,各种卖早点的,吆喝声是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旧州桥这里住的都是富人,甚至还有不少的权贵,小贩们自然是不敢在这样的地方叫卖的。
苏石起了床,精神饱满、精神奕奕。
“少爷,今天您准备做什么?去衙门报道吗?”叽叽喳喳像是小喜鹊一般的岳思灵一边伺候着苏石洗漱,一边带着好奇的问着。
“衙门?”苏石一愣,这才想起现在自已已经是大宋官员中的一员了。当下又苦笑道:“通直郎只是一个散官,是没有什么固定衙门的,我自然也不用去点卯,今天有其它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你也去收拾一下吧。”
“啊!我也可以去吗?”岳思灵有些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已。
“当然。”苏石点了点头。不管大宋一朝女性的地位如何,但在他眼中,大家还是平等的。再说了,又不是去和什么重要的人谈事,左不过就是给昨天晚上的事情做一些扫尾之事罢了,带着岳思灵也是无妨。
听到自已真的可以跟着一起,岳思灵是真的兴奋坏了,这已经不是侍女那么的简单,而是大娘子很多时候才应该有的待遇了。
当然,岳思灵有自已的自知之明,她的出身,就注定着很难会成为苏石的正室。更不要说,人家现在已经是官身了,那两人差距就更加的遥远。
泥人张一晚上没有怎么休息,随同一起的还有老油条,一样是一夜未眠。
天知道,自已的身材怎么就与钱宝相似了?
老油条有充分的理由认为,是泥人张认为自已太闲了,想给自已找点事情做。
但即是找到了自已,老油条就没有理由去拒绝。吃少爷那么多、喝了那么多,早就应该为少爷做事了不是吗?
泥人张一番打扮之下,最主要的是穿上了钱宝平时所穿的衣袍之后,一个活生生的钱宝出现了。
一早上,趁着许多人还没有起来的时候,老油条!不,是“钱宝”就出了苏府,隐入到热闹的汴梁城中。
与众人吃过了早饭,马车便过来了。这一次的苏石没有在穿布袍,而是换了一身白色锦衣外套。如今他也是官身,也终于有资格可以穿绸,而不受什么限制。
木椅上了带蓬的马车之后,也随着小白鸽手中马鞭一扬,这便缓缓而动,目标直指樊楼。
樊楼,位于汴梁御街北端,当时最为有名的大酒楼。又称白矾楼。
楼高三层,五楼相向,各有飞桥相通,华丽壮伟,日常顾客常在千人以上。
宋,刘子翚 《汴京纪事》诗之十七:“忆得少年多乐事,夜深灯火上樊楼 。”
《古今小说·赵伯昇茶肆遇仁宗》:“将及半晌,见座酒楼,好不高峻!乃是有名的樊楼 。”
清,赵翼《西湖咏古》之四:“ 三竺峯峦非艮岳,两隄灯火似樊楼 。”
樊楼不仅有名,且极为高大,更夸张者,站于樊楼之上,竟然可以将大宋皇城尽于眼底。倘若手中再有一个望远镜的话,那当真可以看到许多不足为外人道的事情。
也是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