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种布置记在心中。
好了,现在你费了无数心思搞出来的高地和泉水的布置,虚竹都了然于胸了,方腊也快知道了。
把自家的营防尽泄,童贯才意犹未尽的拉着李浩进了主帅的营帐,交待道:
“任兄神功盖世,此番诸将都无须在意,只这折家如今的当家人折可求,任兄得尊重些。
此人是折家如今的家主,虽只假形巅峰,可折家能与山东孔家、前朝柴家并称,亦有不凡之处,真动起手来比寻常真形还强些。”
李浩开口大笑道:
“哈哈哈!某只是来助拳,旁听军事之时也必定少言,定不恼了此人就是。”
童贯就引得李浩安置下来,此后数日参赞军事。李浩也与童贯手下诸将混了个眼熟。
只这折可求一直对他横眉冷眼,李浩也不在意,每天准时参加开会,会上也一言不发。
如此半月,童贯靠着兵多将广,四处精兵出击之下,也夺回了不少关隘要地,最终引得方腊亲自出手,灭了一支千人偏军。
七月初,中军,主将帐内。
童贯坐在主位,折可求和李浩等十几人分列左右,各坐一席,却无人动席面上的酒菜,各个是愁眉苦脸。
童贯长叹一口气道:
“昨日里,官家又给我传话了78次,言说蔡相已经败了田虎数次,收复了三洲之地,高俅策反了晁盖手下的叫宋江的头领,亦胜了梁山一阵,王相在淮西也有斩获。”
帐下群情激奋,这个说方腊岂是其他三贼可比,那个建议还是继续稳扎稳打,一时间议论纷纷。
瞥了眼默默不语的任非正,童贯头疼的拍了拍脑袋,第一次感觉这手鸡方便之余还能带来如此麻烦。
官家催的紧,那这仗是必须得打了。
“好了!”童贯一拍桌子,怒斥道:
“官家要打,就必须打,还要打得漂亮!可求,你有何计?”
长着死人脸的折可求面无表情的开口道:
“古往今来,双方兵过十万,哪还有什么计谋可言?无非是正面决战罢了,胜者生而败者死。”
童贯冷哼一声道:
“直接攻敌军南边营寨,不是如同攻城?本来九分的胜算也只五分了,不妥、不妥!”
这时,众人下首一将出列,正是从金陵逃得性命,一路跑到太湖的刘梦龙,他拱手道:
“太师!不如水路并进?水师难练,绝非方逆三两月可以练出的。
方腊营盘亦依水而建,如今太湖之上,太湖水师尚存,是我方的大优啊!”
童贯来了兴趣,问道:“如何用这水军,有何良策?”
刘梦龙复禀道:
“太师先教马步兵去探路,约这方贼大战,引贼出战,然后调水路战船并些西军精锐,去劫贼巢,令其两下不可相顾,可获群贼也!”
童贯望向折可求,见其微微颔首,定下心来,决定用此计策,又与诸将安排分拨兵马,后语李浩道:
“既要诱贼,就光明正大的打出旗号来,逼其现身!
还请任兄以手鸡之法如那虚竹般通传江浙,约这方腊于七日后仿舂秋之时,列阵为战!”
众将皆拍起来马屁道:
“太师高明!若是如此天下皆知而方贼不敢应战,必失军民心。这样哪怕不敢不愿,方贼也只能硬着头皮与吾等正面交锋了!”
几人正拍着马屁,就听得外边来了个传令兵道:
“姑苏慕容复带了千来人前来拜见太师,言说欲助太师平定方腊!”
慕容复此前在西湖与方腊一起杀了林灵素,可这事知道的人就当时的几人。
之后他也基本没参加什么明教的活动,在世人眼里姑苏慕容仍然只是一个江湖势力,与明教了无瓜葛。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