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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匆忙,也是懒得收拾,外面裹了件大衣,里面却还穿着睡衣睡裤。
走进酒吧后,让服务员带她去了司徒寒的包厢。
然而一进包厢,江幼渔就觉得很不对。
打电话的那位跟她说,他们要散场了,司徒寒不走。
可包厢里分明还在唱歌,热闹得很。
再看一眼茶几上的那些啤酒,像是刚送来的,还是都是整瓶没喝过的。
屋里有七八个人,有男有女,都很年轻,有些眼熟,是司徒寒的朋友,有些眼生,可能是朋友带来的朋友。
司徒寒坐在正中间,左右两边都是女孩子。
他一手拿酒瓶,一手夹着香烟,江幼渔进去的时候,他正独自喝酒,目光盯着电视屏幕,但看起来并没有真的在看电视上的内容。
身边女孩子倒是说说笑笑,一口一个寒哥,聊得很火热的样子。
江幼渔一进去,瞬间安静下来,只有伴奏单调地播放着。
大部分人都用一种审视的,好奇的,疑惑的目光看着她,似乎是把她当成了走错房间的人。
这时有人喊了一声:“嫂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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