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把她扶到轮椅上,推着她出了手术室。
司徒寒立即上前来迎接:“怎么样?顺利吗?”
幼渔麻药未过,整个人还很虚弱,只点了下头。
护士则回答道:“挺顺利的,我们先带她回病房休息。”
“好,我来推。”
司徒寒从护士手中接过幼渔的轮椅,推着她向病房去走去。
他们来到一个八人间的病房里。
做完人流手术的人,都集中在这个病房里,每张床外围拉着一层白纱帘,隔绝外面的人和物。
“医生说,你得再缓几个小时再进食吃东西,不过可以喝一些水。”
幼渔却说:“你要是忙就先回去吧,我自己在这就行。”
“你现在这样,连自己上厕所都困难,我怎么可能先回去。”
江幼渔没再赶他。
她身体虚弱,根本没有力气与他计较,只想闭上眼睛睡觉。
在睡觉之前,她对司徒寒说:“我邀请来的朋友,有人在照应吗?”
司徒寒对她笑了笑,安慰道:“放心,我已经让管家帮你向朋友们打了招呼了,大家现在还在玩着呢,没人说什么的。”
幼渔点了点头,闭上眼睛。
之后是一个漫长而煎熬的梦境,等她醒来时,天已全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