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搞到,也就没搞到吧。”
姜森:“我也是这样想的。”
刘波:“哦,对了,你们打算让东哥和其他高级干部们,在你金字塔疗伤?”
姜森:“对,这里有很先进的医疗条件,兄弟们受伤又很严重。所以,我们只好就近处理一下。”
刘波:“那地方,毕竟是智脑组织的地盘,现在智脑组织上了元气,一时没法反扑。可是,万一这智脑的人杀个回马枪,那就麻烦了。”
姜森:“我知道你的意思。东哥和天帝的主要干部们,不会在这金字塔内逗留太久的。只要他们的伤情一稳定或者手术一做完,我们立马就把他们转移出去。”
刘波:“这样的话,那可就太好了。行,你那边有小旬一起照应着,我也放心。”
姜森:“你啥意思,你对我就不放心了?”
刘波:“行了吧,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小时候,我跟你去别人家偷西瓜,我去偷瓜,你放风。结果,人家瓜农都跑到我身后来了,你都没发现,还在那里看蚂蚁搬家。你说说,连个瓜都偷不明白的人,我怎么能对你放心。”
姜森:“卧槽,三十年前的事情,你拿到今天来说,你也不怕烫嘴?”
刘波呵呵一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嘛。好了,没什么事了,我得马上去找人去了。记着,你千万别说漏了嘴,让东哥知道了。”
姜森:“我明白,还用你交代。”
二人简单寒暄一阵,随即挂断了电话。
姜森是口风挺严,但俗话说得好,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在事情发生没有太久的时间,谢文东便知道了巩聪的情况,急得他差点没当场从病床上跳下来。
随即,他传下命令去,无论付出什么代价,花多少时间,投入多少财力物力人力,一定要在智脑的人找到他之前,找到他。
这次的战斗,已经是够惨烈了,牺牲也够多了,不能再把巩聪给搭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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